第二天要上班的时候,褚宁柠特意把那枚胸针拿出来,对着穿衣镜照来照去,低调奢华的光,实在让褚宁柠爱不释手。
她把胸针在衣服上固定好,还非常爱惜地拍了拍,然后拿上包,准备走人。
可是走到客厅,忽然觉得,上班戴这个,有点儿太高调了,准备换下来,戴上陆青柠送她的那枚。
可刚一转头要回房间,恰好看到陆青柠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
“怎么又回来了宁柠?”陆青柠看到去而复返的褚宁柠,问她。
然后,陆青柠便看到褚宁柠胸前挂的那枚胸针,仿佛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是什么,宁柠?”陆青柠一度怀疑自己花了眼,她走到褚宁柠跟前,轻轻地抚摸着那枚胸针。
“沙漠玫瑰,你这还是正品,”陆青柠知道褚宁柠没有戴仿品的习惯,也从来不戴仿品,但是,“这个沙漠玫瑰不让一个中东富豪拍走了吗?怎么你戴着?”
陆青柠百思不得其解。
褚宁柠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说完,她便回了房间,把这枚胸针换了下来,装进了盒子,放在了保险柜,这么珍贵的东西,理应收藏啊。然后在陆青柠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褚宁柠去上班的了。
陆青柠回了房间,把这件事情跟褚遂宁说了。
“我绝对不会看错的,就是那枚沙漠玫瑰,明明被中东土豪拍卖走了,胸针的价格虽然不会太高,但胜在独一无二啊,王室出来的,多珍贵啊。”陆青柠说道。
褚遂宁想着,褚宁柠上次去过迪拜出差,难道去了一次迪拜,有情况了?
“我问一下妈,迪拜的客户,她应该熟悉。”褚遂宁说道。
“别你女儿谈恋爱了,你还不知道。”陆青柠有些埋怨地说道。
“宁柠做事心里有数,我不怎么担心。”虽然褚遂宁这样说,但是,即将面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样儿的男人,这种感觉,还是挺奇怪的,不怎么兴奋,反倒有些忐忑,大概真的应了那句话,“自己辛辛苦苦培养了好久的白菜被猪拱了”,既然迟早要被拱,他不得看看那个拱的男人长什么样儿?
褚遂宁当即便给刘丹娅打了电话,问褚宁柠上次去迪拜,是不是碰到什么男人了。
“迪拜那边的事情都是宁柠全力负责的,我就签个名儿,我已经逐步把业务都放给宁柠了,她碰上谁也是她的事儿,女儿大了交男朋友,你这个当爹的这么紧张干什么?你想管也管不出好来,还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你妈不就是个先例嘛。”刘丹娅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斤斤计较。
“妈,你这……”褚遂宁也被刘丹娅整得无语了,只能挂了电话。
两口子讨论了一早晨,也没讨论出个子丑寅卯来。
*
傅南恒从中国回了迪拜。
傅东仁也从波士顿回到迪拜,第二天便去了总公司上班。
中午吃饭的时候,傅南恒找他,叫了他好几声,他仿佛没听到。
“大哥?”傅东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怎么了?”傅南恒问傅东仁。
“没什么。大哥。过几天,我想去趟中国。”傅东仁抬起头来说道。
傅南恒正要出门,手握在门把手上,沉默两秒,他说了句,“江洲?”
“嗯。那边有些项目,是你不知道的,还有,我可能要去趟陆家,宁柠找我有事。”傅东仁说到。
“去吧。”傅南恒的步子定了一下,然后,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