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
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有心来说,这十天都是无比的煎熬,就拿北冥辰来说,这十天他除了回到赤云峰月色以前的地方之外,就是修炼。
没日没夜的修炼来麻痹自己,可是有些东西你越想忘记,反而在脑海中记得越深。
即墨无岚也没有闲着,也在努力的恢复着自身的伤势,经过这大半个月的修养,他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月色身影已经渐渐凝实了,起码现在人们是可以看到月色,虽然身影还是有些透明,但是却已经有了一些躯体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块水晶,处于半透与不透之间。
今天,北冥辰如同往常一样,去了赤云峰,他基本上每两天去一次,每次去都会在那呆上一天,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只知道每次他回来之后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北冥辰的规律直接关系着即墨无岚的饭,每次只有当北冥辰出去的时候,北冥蓝才会派人给即墨无岚饭吃,今日也一样。
即墨无岚仰头看着缓缓打开的那门,再看看两侧帮着自己的绳子,心里有了打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即墨无岚轻轻笑了笑,再次低下了头。
白衣人如同往常一样,飞身而下,浮在半空之内给即墨无岚喂着饭。
“北冥辰。”即墨无岚突然仰天喊了一声,白衣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殊不知这正是即墨无岚的阴谋,他这一抬头这种即墨无岚的下怀。
即墨无岚看着白衣人那脖子露出来的瞬间,眼里划过一丝挣扎但是又很快的消失不见,只见他飞快的凑到白衣人的脖子上,张嘴便咬,一下子咬断了白衣人的咽喉。
白衣人仰头痛苦的嘶吼了几声,呜咽呜咽的就是说不出来,双腿乱蹬,可惜的是即墨无岚的腿被分开,他什么也没踢倒,看来腿被绑起来还是有好处的。
即墨无岚咬着他的脖子死死的不松口,就算他的血液流进自己的肚子也在所不惜,虽然他现在很恶心,但是却不得不这样,即墨无岚咬着他的脖子,脚底下却也没闲着。
飞快的把脚下的绳子争端,双腿缠在了白衣人的身上,不让他落下去,直到他没有了一丝的动静,即墨无岚这才松开了白衣人,嘴角还带着丝丝血迹。
即墨无岚看着一眼底下的长矛,眼里划过一丝狠意,猛然睁开了双手上的绳子,与此同时双腿飞快的撑在两侧的墙壁上,手换手来拉着那个白衣人。
饶是即墨无岚动作飞快,但是却经不住两个人一起下落,即墨无岚停住的地方,不过离长矛半尺而已,而那个白衣人的衣衫已经接触到了长矛。
即墨无岚艰难的把白衣人身上的长袍脱下来,套在自己的身上,随手把那个白衣人扔在了地上,扔的同时把那个白衣人的裤子扒了下来。
噗嗤,长矛一下子把白衣人扎了个通透,好像一个刺猬一样。
即墨无岚看了一眼上方,脚下一用力,飞身而上还不忘把裤子套上。
他之前不是无法挣断那些绳子,而是他知道就算是挣断了也没什么用,他不但逃不了,反而还给自己找麻烦,没有了绳子的支持他就只能靠自己在这个地下牢房里支撑了。
而下面还有那么的长矛,所以即墨无岚一直在等,一等自己的伤势好一些,二等机会,一个可以在北冥蓝眼下逃脱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只有在送饭的时候才可以实现。
如同即墨无岚料想的一样,北冥蓝根本没有在这周围,依旧呆在自己的房间之内,察觉到有人出来之后,他的手一挥,再次在地下室之上布上了一个结界。
即墨无岚看了地下室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