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莫急,如今咱们只能静观其变。”
------
宁渊虽然降了葛战的官职,但将军府并没有收回。葛战坐在砖红色寿纹矮座上,手里拿着栾清写给他的信。
他撕开一角,将里头的信纸抽出,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信中栾清将那日在假山石后所听到的对话详细的写了下来,并认为林美人的父亲已经入京就职,建议他从林美人的父亲开始查起。
葛战看的正入神,突然屋内的铃铛声响起,他急忙将信纸藏于袖中,然后起身对着一张壁画恭敬地作揖。
不一会儿壁画后头有一扇暗门开启,壁画被人掀起,从里头走出来的是换了一身黑色便服的宁渊。
“皇上万岁。”
“免了,朕刚从太后那过来,贤妃说你已经有解决之法了?”
“臣刚得到家姐送来的密函,已有应对之策。”
“噢?密函在哪?给朕瞧瞧。”
葛战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袖中的信纸抽了出来,双手递到宁渊面前,宁渊拿过宣纸翻开一看。
“这…不是贤妃的字迹。”
“是…皇后娘娘交给家姐的。”
宁渊之前就有八分怀疑,如今见了信上所说,才得知事情的真相。看完后他一声不吭地将信纸对折,掀开灯罩,将其销毁。
“朕将你的事暂且压下,这几日好好查探一番,别错失了这次良机。”
“是,微臣遵旨。”
宁渊透过窗户瞧了瞧外头昏暗的天空,转身掀开画卷刚要他进去,突然又停了下来,低声问道:“朕问你,你为何留着皇后的帕子?”
葛战双眸微闪,抬头看着那人的背影,无法看清那人的脸色,屏住呼吸轻声地回道:“微臣只当她是妹妹,故人之物,留作纪念罢了。”
宁渊没有再说什么,隐入了黑暗之中,暗门再次启动,直至与墙壁成一个平面,葛战伸手将画挂正,屋里一切如旧。
------
这几日葛战白天就待在屋里哪也不出去,到了晚上才出府悄悄打探林美人的父亲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