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仙、仙尊!”魔尊终于卡完,身体清晰充实地一瞬间只见他手上那只虫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我!我下意识挥手一挡,虫子贴上皮肤,瞬间钻进去不见了!!“以后便是一见本尊就忍不住发浪的淫娃荡妇……”魔尊虽然傻了眼,却还是敬业地说完了他的台词。我望着我的手臂,忽然感觉心头一痒、胯下一热,马赛克蠢蠢欲动。师尊发出了一声销魂又绝望地呻吟…………而我是真的哭了。那只雄蛊在我身体里作祟,我通过它感受到了师尊对我汹涌澎湃的欲`望,师尊已经扯破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脸蛋粉红,咪咪也粉艳艳的,嘴里还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真是危险呐!!师尊受雌蛊影响又一次扑上来撕我衣服,在看到熟悉的马赛克的一瞬间“汪”地一声哭了出来。“你们两个扫把星!呜呜呜呜呜都是扫把星!!好热……身体好热怎么办呜呜呜呜……”“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魔尊连连摆手后退,“雄蛊在你身上兄弟你上啊!!”“你看我这个样子能上吗?!跪求不要为难我了!”我拉开衣襟让魔尊看清楚,我和晋江合同还有半年才到期!这一身限制哪能那么容易解除掉!我心有余力不足!!“我才要求你们不要为难我了!”师尊崩溃道,“我先天条件不好既不是双性大奶也不会自动出水,我为了做好一个海棠受,天天拉筋劈叉练瑜伽保持身体柔韧性,每日敷面膜敷菊花敷咪咪让身体更好看,一天二百个深蹲练翘臀,早上五点钟起来练嗓子就为了叫的更好听!我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呜呜呜……啊~嗯啊~~那里开始痒了……!……哈啊……想要……”师尊大汗淋漓神志不清开始乱叫,语气委屈极了,从床板地下拉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包袱,“我怕花样不够,自己还准备了女装!肚兜!玉势!眼罩!银铃!红绳……”师尊把东西一件件掏出来砸我身上,“你个王八犊子扫把星!我看我是爬不上榜了,挨不成操开天窗啦!!!”真是有上进心的一个好受……我望着这一地东西目瞪口呆。魔尊边听边点头,到后来竟然抹泪说:“我懂,我懂你!大家讨生活都不容易,像我,来这本来只想躺好了舒服……”说到这魔尊偷觑了一眼五花大绑的小狼狗徒弟,“谁知道长得太邪魅成了魔尊专业户,几乎每个棚!每个!都要去祸害正道,强`奸、诱`奸、凌辱或者虐奸美貌仙尊!!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累死宝宝呀!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看魔尊啪啪别人,偶尔玩弄一下魔尊难道不萌吗……我为了扮演好必操仙君的魔尊,练腹肌、练马达臀!天天补肾!腰酸背痛不说,为了像个总攻,我一身白花花的美丽肌肤生生被我自己晒成了小麦色,结果后来又流行貌若天仙攻!!一个魔尊,我不仅得邪魅狂狷操仙君,我还得比任何一个受都妖艳都美!!!……我……我也委屈呀!”噫!我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唉,要说讨生活不容易,也就是这里没有我同事,但凡来个身经百棚的,我俩叨逼叨能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晋江的水都是我的泪……”我感慨地插了一句。师尊雌蛊躁动又开始疯狂蹭我的马赛克,我只好向魔尊求助,“委屈兄弟让我杀一次,据说杀了你就能解蛊,解了蛊师尊没事了,我也能顺利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去。”“别!别杀他!”小狼狗徒弟挣扎着插话,“现在杀就是烂尾棚了!!”什么!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走向还不够烂吗?我震惊的望向小狼狗:“你找魔尊这一路你俩发生了什么!”就冲刚才魔尊那含羞带怨的一眼,以我在晋江多年水八卦练就的火眼金睛,我不信没有问题!小狼狗羞愧地低下了头,魔尊也害羞地往他那边挪了一步,“没,没啊……没有什么……”徒弟说。“杀我也没用,这个蛊只有交合能解,本来很简单的,谁知道对你来说是这么困难的事……”魔尊也为难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你们那不会真严格到学步车都没吧?”“有倒是有,但是我们的方法不一定有用……而且太……”“有方法你就试!能缓解一下也好,快!快点!我裤子都湿了,这雌蛊好厉害,呜…嗯哈…求你!求求你给我!……”师尊满面绯红地靠在我怀里,小声又有一丢丢淫荡地乞求我。我一个没忍住,心神一荡……“那请你们,先避一避?”我对魔尊和徒弟说。我关上门窗,把师尊抱上床,深吸一口气,大声念出障眼法:“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尽在晋江文学城!!”“什、什么?”师尊一愣。“打擦边球开文明车可是个技术活,怎么躲过审核、避免色`情淫秽字眼优雅地开到大家心领神会,我还是有一点经验的,师尊配合我一下。”我双手顺着师尊肩膀一路往下摸到屁股,以按摩似的手法大力揉搓,用老中医问诊一样平板稳重地声音说:“这力度行吗?年轻人久坐伤身,我给你推一推活血。”“唔啊……”师尊娇吟一声,他身体里的雌蛊越发欢欣雀跃,勾的我的雄蛊也不大淡定了。我手上方向一转,“这一招叫幽谷探秘。祖传的手法,能摸出你哪里经络不通。”“哈……重一点,快、唔嗯……”“接下来我要在你身上上全套推拿手,会加速,你忍着点,深浅轻重记得跟我说,痛就叫出来。”我清清嗓子,要是接下来念得太淫荡,估计很快就会触到色`情线。我手上动作不停,用诗朗诵一样正经的语调念:“雨打芭蕉!”“曲径通幽!”“菊花吐蕊!”“抚琴弄箫!”“幽兰泣露!”“雨霁云销!”……师尊估计没经历过这样的床戏,我一套打下来他居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叫。看他在我手上懵懵地咬着被子,偶尔漏出一两声可怜巴巴的呻吟,泄出来时一副遭了雷劈的震惊样,我居然有点小骄傲。雌蛊虽然没有得到雄蛊安慰,但总算师尊发泄出来一回,雌蛊暂时消停了。我顺利打完一套没受到晋江处分,自己觉得非常牛逼,忍不住凑近耳边逗了师尊一句:“起来吧,难道师尊还想让我施针吗?”师尊看我的眼神饱含泪水,骂了我一句臭沙雕然后一脚把我踹下去了。魔尊跟小狼狗徒弟一脸春情荡漾的从隔壁出来,我嘴上挂锁暂时说不了话,师尊一看他俩神情立马暴躁了:“你们昨晚干什么了!?”我一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按理说我跟师尊昨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虽然是迫不得已而且他们海棠又不在意这些,但我好歹是个晋江的黄瓜大闺仔,即使条件限制没到最后一步,但对他来说是约炮对我来说等同于开苞啊!一大早地不说点什么跟我尬甜一下,骂我一句踹我一脚然后去吃另外俩大男人的醋,那可不太好。“你们俩偷跑感情线还做了……”师尊一副快晕过去的表情。“以海棠的尺度没什么不能搞的吧?”魔尊和徒弟面面相觑。师尊拉出评论区,“出了一个bug攻,开了一趟假车,两个主角攻偷跑剧情,主线彻底崩了不说……昨天晚上来了一批新读者,口味跟海棠不太一样,评论区撕魔尊好好一个邪魅攻一出场就菊不洁,还说徒弟攻瓜也不洁……”魔尊心虚地说:“这在海棠算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