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震孝无奈地摇头,故意地收回手上的封套,「丁月泠,你被宠坏了,尽会使诈耍赖。」
「没办法呀!谁教我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只好请大哥、大姊多让让。」
「真丢脸,亏你说得出口,全要怪曜风太宠你了。」雨臻不忘月泠的促狭,忍不住回赏一句。
「哟!怎么酸酸的。好嘛!往后我不再打扰震孝,让他专宠你一个人,够意思吧!」
「哎呀!曜风和震孝怎么能这样子一起提嘛!」雨臻泛红的脸颊上藏不住羞意的瞪了瞪月泠,才回头对震孝手上的信封好奇地问:「你快想法子制制她吧!这信封够不够分量?」
「她的伶牙俐齿连曜风都得让她三分,我哪有本事制得住她,不过有了这东西她的利牙只怕用不上了。」夙震孝学着月泠方才糗他和雨臻的方式,若有所指的瞥着月泠和穆天毅。
「没天理,你们两个人攻我一个,还使用重兵器,真过分。」月泠一边抗议一边轻拉穆天毅,「他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是你先招惹他们,怎地反说被人欺负。」
「我不管,你到底帮不帮我?」月泠双眉微扬,杏眼一瞪漂亮的脸上尽是撒赖的娇嗔。
「唉!」穆天毅故作无奈地轻叹,「你想怎样?」
月泠娇笑不语,只是两眼滴溜溜地瞄向夙震孝手中的东西。
「你不是三申五令的不许我招摇吗?」
「今天的事情只有这屋里的四个人知道,绝对不会泄漏出去的,我特准你展露。」
穆天毅面对夙震孝露出莫可奈何的表情,「夙兄,恕我失礼了。我实在无法拒绝月泠的要求!」
穆天毅的话声未完,手腕倏地伸出,向长桌那头夙震孝手中的信虚晃一下,做了个「抓一的手势;夙震孝还没弄清楚穆天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发现自己手里的信封「呼」地飞向穆天毅的手中,穆天毅对拿到手的信封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轻轻地抛向月泠,这一次信封的速度慢得像无重量的羽毛飘飘然地落在月泠的桌面上。
震孝和雨臻完全被这奇异的情景给震慑住了,对穆天毅显露这手「凌空摄物」的高深绝学感到诧异万分。
尤其是初次见识到这种神奇情景的雨臻,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非常好奇地握住穆天毅的双手仔细的查看起来。
「雨臻,你在看什么?」月泠好笑地问。
「找道具呀!他会变戏法是不是?」
「别傻了,那是真才实学,谁教你从来不看武侠小说,连点基本概念都没有。」
「你少说笑了,既然是小说情节就表示,不是真的,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社会里。」
「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刚才你不是亲身经历过,想想你的伤怎么好的,别那么没有想象力嘛!」
「月泠,你不会是在告诉我们,他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术大家吧!」一直就对穆天毅神秘来历,存着怀疑的夙震孝,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
「他本来就是呀!别不相信,我是付出代价印证过的。」
「什么代价能大到让你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那个曜风送给我的骨董花瓶。」
「哇呀!」雨臻不可置信地问:「那个明朝景德镇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