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
谢应淮默认般点点头,“对。”随后他拿起莫管家送过来的衣服。
递给她,“去换衣服吧,身上都是血。”
她这才看下自己,满脸不可置信。等换好衣服出来后。
“跟我学拳击吧,跟在庚毓身边,要做好无时无刻都面临着危险。保护你自己,也让我…们不要担心。”
终究还是担心占据整个脑子,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满口答应,赞同道:“好。”
“耳朵好点了吧,今天的事情算我对不起你,如果有一天,你有我需要帮助的事情。我会尽我所能。”他别过头去,没有看她。说这话时,也不像之前。
“应淮哥,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当然,我谢应淮言出必行。”
出院前,医生最后叮嘱两人,目光紧盯着谢应淮,话显然是对男人说的:“幸好耳朵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不要碰水,病人洗澡洗头的话,病人家属代劳就可以。”
郁安晚不自在的低下头。
直到最后回到傅宅。
下车之前,谢应淮还是继续提醒:“庚毓被下药的事情,我们最好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
“应淮哥,是你的目的地到了,不是我的。”
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下车。就发现已经等候很久的傅庚毓。
“我就看看你的耳朵。”
顾不上其他,他手比脑子快,确认后:“助听器怎么不见了?”
“那得问一下你的那位拉小提琴的女朋友。”
话里话外听都是嘲讽之意。
“这个疯女人。我向你保证,以后南城不会再有这个人了。”
“傅庚毓,情债最难还。”
留下这句话后,郁家司机刚好到门口。男人想说的话又咽回嘴里,只能眼睁睁看她上了车。
等人走后。“庚毓,你放心,派人跟着郁安晚的,不用担心。”
“不过耳朵助听器的事情还得再去一趟美国。妈那边因为你的原因,气得三天都没有出门。”
傅庚毓答非所问,“哥,她今天有没有怨我?”
“我们兄弟两都有错,我不该带她来,你也不该带其他女人回家。不过没有郁安晚,你已经被那个疯女人得手了,她给你下的可是最猛的催情药。”
说完这话,还不忘安慰的拍拍男人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