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伤,贺楠辞用个法诀,纤凝的衣服又回到身上。
贺楠辞又把纤凝转过来,扶着她躺好。
纤凝羡慕了一脸,期待地看向贺楠辞。
贺楠辞收拾了手上的药膏,瞧着纤凝的眼神,试探着问:“想学?”
纤凝点头。
贺楠辞帮她盖上被子:“那就快点养好!”
纤凝祈求地看向贺楠辞:“我能拜你为师吗?”
贺楠辞推脱:“不拜师也教你。”
纤凝弱弱地说:“是因为我杀了前一个师父吗?他不但不教我东西,还想要我性命。”
贺楠辞哪里见得她委屈,叹气说:“你我本是故人重逢,我怎会疑你对我不利?”
纤凝遗憾地说:“我来仙界之后,丢了一段记忆,对不住,我不记得曾认识你。”
贺楠辞温柔地摸了摸纤凝的头:“那现在我们认识了,等你能下地,我就教你练剑。”
“踏实睡吧,我陪着你,想喝水或是要什么,只管喊我。”
纤凝不敢睡。
贺楠辞瞧了她几次,都是瞪俩眼珠,瞧着天花板,一脸死不瞑目。
贺楠辞索性一指头戳在纤凝昏睡穴上,纤凝什么都不知道了。
趁着人昏睡过去,贺楠辞解开她的衣衫,把她胡乱抹过的伤处,重新上药包扎。
再帮她穿戴整齐,搂在怀里,缓缓输入灵气为她疗伤。
估计人要醒了,贺楠辞才坐回躺椅里,渐渐睡熟。
天明时,舒远阔才回来。
从集市上带回些热腾腾的早点,见师父在纤凝房里守了一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觉醒来,纤凝精神了许多。
烧伤较轻的地方,开始发痒。
这是血肉重生的好现象,痒得纤凝左蹭一下,右蹭一下。
贺楠辞睁眼见大徒弟把早饭摆在纤凝屋里。
师徒俩对视,舒远阔眼底那一抹嘲弄的笑,还是让贺楠辞老脸一红。
舒远阔依旧斯斯文文地说:“咱们宗门下的淬革剑坞,被明镜山判给寒晶剑州三月收益为您还债。”
“这阵子产出都被寒晶剑州运走了,债是还清了,剑坞也运行不下去了。”
“弟子这几天得在剑坞盯着,为您擦屁股。”
“纤凝姑娘的伤,还得您多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