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闯心潮澎湃,刚回到前院,魏全拉着俞锦鹏跟金玉堂就凑上前来。
“大师兄大师兄!”
见着阎闯,魏全松开两人,又改为抓着阎闯的衣角,仰着头眼巴巴可怜兮兮模样,恶心极了。
阎闯一甩衣角,运劲掀开魏全,“有事说事。”
“嘿嘿!”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我想着吧,你看啊,是这样的的,诶,怎么说呢——”
魏全扭扭捏捏不像话。
阎闯看笑了,看向金玉堂:“玉堂你来说。”
金玉堂眨眨眼,口齿伶俐:“魏全觉得自己这两个多月进步飞快,拳法精湛,正巧今天师父回来,就想着能不能双喜临门,想让大师兄帮忙在师父跟前说句好话,正式拜入师父门下,做入室弟子。”
原来是这事。
阎闯又去看魏全。
“诶诶诶!”
魏全急了:“怎么就我?明明是我们一起的主意!金师兄,你不厚道!”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阎闯懂了。
真论起来,程风笑仅有四个入室弟子,其他都是口头上叫‘师父’,实则并未正式收录门墙。
譬如魏全三人。
他冲三人点头道:“就这两天,我找机会给师父提一提这事。不过师父已经八年没有收入室弟子,就算你们进步快,到底能不能成,我可不打包票。”
“没事没事!”
“大师兄提一嘴就成!”
魏全顿时哈哈笑:“我这样的好苗子,以我现在的拳法进境,师父不可能不收我!”
他信心爆棚!
金玉堂其实也有几分把握。
唯独俞锦鹏,先前闷不做声,这时却看向阎闯,正色道:“我从十三岁进入铁线武馆习武,名义上的师父是馆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大师兄在教我拳法。大师兄,锦鹏不求拜入馆主门下,只盼大师兄能收我为徒。”
“啊?”
“这——”
魏全、金玉堂全被这个闷蛋师兄的一番话给惊着,他们此前一心想拜入程风笑的门下,成为入室弟子,这两个多月突飞猛进,如今自觉有了希望,就想让阎闯帮忙从中斡旋,促成此事。
而俞锦鹏的这番话、这个角度,是他们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但是,这一提起,魏全、金玉堂震惊过后,对视一眼,不知怎么得,似乎能听到对方心跳——
“砰!”
“砰砰砰!”
拜大师兄为师?
好像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