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这是范德芳在景山祸害的几位良家,这是硖石、这是许田的。”
“这些画像都是按着范德芳的作案时间排序?”
“那这位——”
韦武德看到最后一张画像,画中人栩栩如生,也是一位贵妇人。这些贵妇深处内院,韦武德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不识。
但是从画像画成的时间来看,这一位,范德芳应该还没来得及作案。
这是从韦武德的专业技能上来看。
其实。
不必什么专业。
“范德芳作案后,都会在画像上留下受害者的一个唇印或是指纹,唇印代表顺从,指纹代表反抗。”
“啧!”
“居然是顺从的多,反抗的少。”
韦武德稍稍偏题之后,又转回来,拿着最后一幅画像:“这一位夫人的画像上,既没有唇印,也没有指纹,显然是范德芳还没来得及作案,就被大师兄给拿下。”
他看向阎闯:“范德芳少有失手,要么得手,要么杀人。大师兄提前截杀范德芳,对这位夫人、对这家人而言,是大恩。待我查明,多少能帮大师兄挣一个人情!”
阎闯点头。
人在江湖飘,除了武力之外,还有人脉。
朋友搞的多多的。
敌人杀的透透的。
这江湖,自然也就四平八稳。
送上门的人情,实打实的恩情,他没道理不收。
至于其他画像——
“也有用处。”
“用的好了,秘药、金银,都不会缺。”
“不过,无论是大师兄,还是我,都难完全发挥作用,还得拉人入伙。”
韦武德翻看画像,心中已然成计,他凑到阎闯跟前窃窃私语、喋喋不休。
阎闯听罢,摆摆手,笑着道:“你看着弄,安全第一,不要跟人结恶就成。”
……
韦武德跟阎闯聊完,带着范德芳的尸体,意气风发的回转衙门。
可以预见。
这一位横跨三州的绝世淫贼,除了金银方面的好处之外,无论是官途仕途,还是各方面的人情、人脉,都能让韦武德更上一层楼。
至于阎闯——
“三百多两现金现银。”
“燕子门武学传承。”
“十服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