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范冰冲我微笑。
范冰回去警局准备了,我在知道案件地点走拦了部的士赶去。
大道上车辆可以行驶方便点,但是后面就不那么方便了,要走山路,走完山路后才出现一镇子。
范冰的“业务”没有区域范围,据说她的上头已经开始着手这一方面的事物,像在本地城市她就可以畅通无阻,也算是唯一拥有这个特权的人了。
当然这些都是范冰和我说的,具体是个怎么情况也就只有以后才知道了。
至于为什么范冰会有这样的“待遇”,我觉得应该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是指灵异的事件。不单单是这座城市,而是一个很大的范围,牵扯到任何一个城市。
这也就是范冰口里说的以后她的特权可以到达所有城市的原因。
无因则果,我不相信天下间有免费的午餐。
终于来到镇子里面,稀疏的人,零散的摊档。大街是石头,没有规则的石头拼凑而成,很有特色。
这镇子上的大街据说是长隆里最古老的一条街道,历史渊源可以追述到几百年以前。所以这里也有着许多大大小小各种故事,好的坏的,也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
我不是本地人,所以对于这里的历史知道的并不多,更多的是道听途说的,还有刚刚范冰和我说的。
她说这里曾经出过不少诡异的案子,无缘无故死亡,至今找不到凶手什么的。
我理解她话里的意思,而且每一个偏僻的镇子或者村子这类灵异事件越多。大到满门被杀,小的小孩夜里自动起床走出去再没有回来……
世界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好比眼睛看到的,能用正常思维去思考的事情背后肯定有着让人绝对理解不了的事实。
走了大约五分钟,眼前出现成堆的人群,人们全部包围在一栋老房外,靠近门口的人不断小声舆论着什么。外围之人则垫起脚尖,朝着屋内指指点点,而横在所有人面前的,则是一条由警察拉起的警戒线,让这些好奇心旺盛的人们止步在屋外。
我也来到人群里,不过并不好进去,最后只好身体带力,硬来。
终于,我挤到最前排,也止步警戒线。眼前房内已经站满了警员,外头也有十几个警察在低头寻找着什么。整一眼看去都是警察,一个两人的脸色都很沉重,皱眉。显然案子遇到问题了。
“死者女性,是这屋子的女主,年龄四十七岁左右,头部刀伤致命……”
原本聚集在屋内的警察们闪开一条道,法医和另一名年轻警察走了出来,边走边交谈。说到后面的时候法医留意到我们这些围观的人群立马压制声音,改为和警察低声说话的姿势。
闪开的道变的明了,我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即便我是扛尸工,可是看到这里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尸体大字型躺着,赤脚,衣衫破烂,更最好的是,这尸体被开膛破肚了。
触目惊心的伤口,如一条长长的大蜈蚣,也能看到内脏等东西,还有流淌在外的血迹,令人作恶的苍蝇在四周飞舞盘旋……
“够凶残的。”看到这里我咧嘴道。
主要是脑海想象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杀劫,那么凶手肯定是个心理变态的人。
当然,还有一种。凶手不是人。
我坚信是后面这一种,这也许就是范冰让我来的原因,压根不需要我去猜测太多。
“怎么样?找到没有?”和法医走在一起的警察询问同伴。对方摇头,接着继续寻找。
我看到这里郁闷起来,对方是在找凶器还是找凶手?出动那么多人都找不到?
“对了,今天不是有个、有个那个谁过来?”警察又扭头问法医。法医皱眉,脸色沉重。警察又问:“到底行不行的,听说是个女警。”
我知道他们在说谁了,除了范冰还能有谁?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能耐?”法医不屑说道。
法医是这个中年人,说这话的时候嘴脸狰狞,令人讨厌。
“也不能这样说,既然是局长钦点的人没几把刷子怎么可能呢?”警察反驳道。我倒是对这警察多了几分好感,起码对方内心是坦荡荡的,不像这法医,歧视女人的同时也表露他内心的各种缺陷,性格上的缺陷。
甚至我已经知道他是个固执的人,脑子不转弯,而且办事老一套。
法医不说话了,沉脸向我这边人群走来,估计是完事了,准备离开。
我闪开,让出条道给他,即便内心对他不怎么喜欢,可也没理由随便欺凌人不是。
就在此时,我看向法医的视线看到了对面人群中有人也在看着法医,用虐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