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浑然不惧,反握住她的双手,引导着她去揉自己的双峰,声音里带了不怀好意的邪肆:「在兰山别墅,你和李承铭干过的破事儿,真以为没人知道?」
自渎和被别人强迫着抚摸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白凝颊生双晕,一边反抗一边强撑着反驳:「我和他干什么了?你少胡说八道!」
「是吗?」已经完全勃起的硬物充满性暗示意味地蹭着她的后腰,「上周,我去李承铭画室找他喝酒,无意中看见了你们两个的聊天记录,还截了图,你说,如果我发给相乐生,他会是什么反应?」
白凝身体发僵,抵抗的动作停了下来。
祁峰勾起唇角,将两团雪乳从泳衣里完全掏了出来,借着明亮的天光仔细观赏片刻,然后俯下身,把绯艶的乳尖送进自己口中。
随着汗水的蒸腾,方才在汤池里浸染的酒香尽数弥洒出来,混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製成了一道最能催人情欲的奇香。
最敏感的部位遭到亵玩,白凝的身体颤了颤,声音不自觉地低软了下去:「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祁峰将沾了水泽的乳头吐出,眼神如饿狼一样充满侵略性,咬着她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他的妄念,「肏、死、你。」
白凝闭了闭眼睛,感觉到随着他的这句话,身下热液如潮涌。
他的这副模样,和那个深夜的暴虐恣狂融合为一体,这一瞬间,她恍然大悟,转过头看他:「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她已经十分确定,根本没有所谓的「走错房」。
祁峰赞赏地舔了一口她的红唇:「对啊,没想到你那么放浪,爽得直哭呢。」
他转移目标,将大手探到她裙底,沿着内裤的边缘往里摸。
白凝慌忙推阻他:「不……不要!」
祁峰反制了她的手,带着她抚向胯下急切需要抚慰的性器。
又粗又硬的一根,隔着泳裤,彰显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龟头圆润硕大的弧度。
双腿软得越发厉害,她闭上眼睛,对自己不知餍足的身体和灵魂感到深切的无奈。
遭到要挟,剧烈的惊恐和羞耻,也不过隻持续了几十秒罢了。
这样强势的男人,这样强壮的肉体,若说她一点都不想要,未免太过虚僞。
但是,至少,不应该在这里。
祁峰耐心即将告罄,拨开底裤,将一根粗糙的手指刺进湿漉漉的小穴。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粘腻,他立刻笑了,另一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阿凝,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李承铭那个小身板能满足你吗?」整根手指顺畅地埋进温柔乡里,搅动出隐秘而不堪的水声,「他的鶏巴有我的大吗?」
白凝几乎站不住,整具身体都倚在男人怀里,吃力地咬着唇,吞回暧昧的呻吟。
她央求地看着他:「祁峰,换个地方好不好?别在这儿……我害怕……」
说话间,外面恰好有人经过,隔着一墻之隔,声音近在耳边。
「我们去汗蒸吧。」一个女声提议。「好啊好啊!蒸完去洗个澡,就差不多该休息了。」另一个女声附和。
受到刺激,白凝紧张地收缩阴道,将祁峰的手指牢牢锁在体内,进退不得。
「我操!」祁峰低駡了一声,被她的紧致勾引得心烦意乱,真想就这么把鶏巴掏出来,狠狠插进令他日思夜想的柔软身体里。
凌乱的脚步声之后,一隻手握住玻璃门的把手,往里推开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