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看了眼被她放在时舞桌上的吃的,然后去刷牙,霍然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爬了起来,时舞又躺回去边挣扎边大喊一声说:“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吃早餐。”
霍然刷完牙出来,白了时舞一眼,边吃早餐边说:“我越来越不确定不明生物是男是女了。”
苗苗喝了口豆浆说:“忽男忽女,时男时女。”
“她是女的吗?这是一个谜!”时舞蹭的探出个脑袋来说:“不如你去调戏一下她,然后根据她发火的程度做出判断,可能会靠谱一点。”
“我虽然没调戏过她,但她也没少发火啊。可她发火的时候,也很平静,平静的毒舌我。”霍然觉得,不明生物能做到平静的看着她死。
初九想了想,转头看着霍然说:“祸害,你最近去a大的次数好频繁。你是想勾搭不明生物,还是想勾搭你高中同学啊?”
初九一问,又用审视疑问的眼神瞅着霍然,霍然顿感有点无所遁形,她最近总摸去a大,哪是因为什么高中同学啊,同学君早被她遗忘到家乡的某个角落对手指去了。
“怎么会,要勾搭早勾搭了。”霍然眼神开始乱飘,她心虚的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有问清楚的必要。她顺手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然后故作冷静的问初九:“我在a大偶遇过许姑娘,初九你和她是青梅竹马,再加上学姐,你们现在是三角恋情吗?”
初九莫名其妙的看了霍然一眼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需要去污粉。”
霍然一听这就明白点了,初九不是喜欢玩暧昧的人,不喜欢的人对她表现的明显点,她就会想办法拒绝。就像上次那个男生,告白之前还有不少女生喜欢他,自打他和初九告白之后就变成了大写的悲剧。
初九和学姐之间的暧昧,瞎子都看的出来,那她和许涔肯定是没什么的。霍然想着,为了确定还是变着法的问她:“那是什么?”
初九说:“我和阿涔还没出生就认识了,从小就在一块。她干妈和我干妈是闺蜜,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唔,还有茹茹。
霍然听完,终于‘霍然开朗’,大大松了口气。可还没三分钟,心又悬起来了。许涔和初九没什么,可她自己的麻烦还有一堆呢。
初九见她松了口气,问她:“怎么着,你还想打击报复啊?”
霍然说:“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也是,你又不是三零一的,打击报复这种事你是不会拖到第二天的,事过之后你最多也就是有落井下石的能力。”对于大家的脾气性格和行事作风,初九还是很清楚的。
“……”你是有多了解我?
时舞和苗苗静静的听完她俩对话,彻底的鄙视初九了。这得是多单纯,在感情上脑袋得是一根筋短到左右都衔接不上了,才会是初九这样的吧!
这霍然自己都说了她在a大偶遇过许姑娘,也对她高中同学没意思,时舞还偷听到上次霍然和许涔的对话,霍然这会还有意无意的套初九的词,时舞和苗苗不往别处想,这智商和八卦心也不允许啊。
时舞叹了口气说:“祸害啊,你干脆狠狠心,约不明生物出来见光死吧。”
苗苗也说:“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霍然犹豫着问:“行吗?”要是能约出来,至于这么纠结么,刚认识那会就喊她出来约架了。对方别说是出来见面了,就是接电话,都是个大问题。如果搞的定,怎么能到现在还是不明生物呢。
时舞说:“头发长。”
霍然一头雾水,苗苗赶紧插了一句:“这个意思我知道,她是夸你见识短。”
霍然无力的捂了捂脸,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纠结过?
苗苗又问大家:“她这表情是不是想说:有一种悲催,叫想死死不了?”
“对,她想约人家出来见光死,结果发现人家压根不管她死活。”
初九也忍不住说:“你要相信,好的总是压箱底的。”
霍然作深沉状,翻来覆去的思考,可脑子里一团乱,最后一咬牙还是觉得豁出去了,她决定先从不明生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