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在老路上行进了半天,找到一根不错的木棍,用餐刀与火焰灼烧修整的稍微整洁些,用在王都从某位猎人那学来的手艺搓了条简易的粗绳,上弦。
一个极其粗糙的劣质木弓就做好了。
用自制的简陋木矢试了试,能射箭,但射到哪里只能随缘瞄着10米外树能偏到20米外的石头上。
开始为自己费了半天时间做出来的残次品而感到痛苦,仍然是那句话,人不试试怎么会死心呢。
将这精准度突出个随缘的木弓别在身上,用餐刀削出形状的十几根木矢放进用毯子做成的临时箭袋里。
我开始因自己食物吃完而陷入沉思。
我本来的想法是,凭借穿越前网购来的复合弓自学练习射箭的经验,凭这熟练度路上打几个猎岂不是自给自足,说不定能通过多的食物收获第一个同伴,这种展开也是很不错的。
现在想想先不说在这北地还能活下去的,获取食物的能力哪个比我差?而且凭我现在这破烂短弓,能打到猎就有鬼了。
时间来到了黄昏,太阳即将落下,我沮丧的感受着叫的越来越大声的肚子,那叫一个难以忍受。
就在我走在路上怀疑人生想找个风水宝地自我了结的时候,我发现远处居然有烟雾飘起。
有烟那代表有人活动!我直接望梅止渴地朝那有烟的地方赶去,心想与其慢慢饿死,不如赌一赌。
不论是见面就直接突突我让我直接去世也好,还是友善些的,甚至在见到我授状纳头便拜那就更好了,反正对现在的我来说有改变就是好事!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听到了混杂的人声以及烤肉的味道,不禁加快了步伐。
终于穿过树林来到一片营地前,然后我就看到了一群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在围着几根圆木井字堆叠起来的大火堆上烧烤。
那群黑袍穿着的不像好人,行为很像邪教徒,总共有7人,其中一个光头在地上用红色画着诡异的图案,领头的戴着奇异材质的面具,领着另外三个带着兜帽的人,一起低头从嘴里念叨着古神低语般的不明咒语。
而他们用架子烤着的东西,看着像人形但长着两个鹿角还有能依稀看出的蹄子,应该是某种基因组里带偶蹄目的异种,大抵是个鹿人,正被穿刺木桩放在火上翻滚烧烤。
旁边地上还躺着5具尸体,两具穿着黑袍的还有三具应该是刚死去不久的偶蹄类异种应该也是鹿人,看起来经历过一番焦灼的战斗。
角落里还有被捆起来跪倒在地的三个鹿人,其中一个鹿人正在被一个身体极其高大壮硕的黑袍割了脖子放血,另外两个正在不断颤抖着哭泣哀求。
看到这一幕我明明应该转头就跑的,但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身体就是不由自主的掏起弓箭开始全神贯注拉弓积攒动能。
而我是一路小跑过来且没有隐藏,那就说明既然我能看到他们,那相对的同时我也会被他们发现。此时穿过树林的我距离他们大概有50米左右。
只见放哨的黑袍骂了句邪教粗口,惊动了其他邪教徒,除了正在举行仪式的4人还有画图的光头似乎无动于衷。
另外两个人,放血的和放哨的都朝我冲了过来,放哨的在奔跑中露出了一个豹头还有脸上新鲜的伤口以极其迅速的向我逼近,大概是个豹人,这玩意跑起来堪比陆地博尔特!另一个壮硕黑袍速度相对正常很多,保持着独特而又稳健的步伐朝我逼近。
我朝着豹人的头射出一箭,结果歪到了旁边的树干上,跟预期中的一样拉。
直接骂骂咧咧的转头就跑,还一边匆忙的想重新搭箭。
索性这豹人应该不是什么雪豹亚种,速度被地形限制了很多多少有点水土不服,用小学数学题就是我与它相距50米,假设我的速度是3米每秒,它的速度是5米每秒,但在雪地里速度都要变成一半。问还有多少秒我会被追上?
算个锤子!使劲跑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