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离开这里。
幽皱起眉头:外面对你来说更危险。
你说你会帮我的。
幽叹了口气,他对被取代了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不过从女孩身上的痕迹也能看出来,那位应该是满足了,那么作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他有义务兑现承诺。
你知道卡洛斯为什么会把你当做未婚妻吗?
吕伊皓没兴趣知道但对方没等她就继续说了下去。
他的母亲确实是上一届圣女,你认识的那个不是。她可悲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一生在遇到卡洛斯父亲的时候出现了一缕光,所以卡洛斯感觉自己是爱的产物,他会在阿拉坎尔战时主动来边境上坚守就是想找到你。因为他当年,就是从那条密道被带离的圣山
你说你会帮我。吕伊皓并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张口打断了幽,对她来说,无法掌控命运里的一缕光应该是她自己带来的,而不是依靠任何人。
她只想安安静静得带着黑过最普通的生活。
幽的眼睛黯淡下来,他把手上的粉色瓶子交给了吕伊皓:给他喂下这个,他会有三个月的时间,无法拒绝你的请求,但是次数越多,药效消失的就越快。
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肖像,上面是个女人。
卡比恩国的财政长的独女,她有野心,想要让自己的母亲提前退位,而女王因为痴迷各种男人,根本不在意她们母女之间的明争暗斗。她想要得到卡洛斯,通过婚姻来让女王震怒,从而把她的母亲拉下台,不过你放心,卡比恩的婚姻三年之内不得解除,所以在你至少在三年之内,不用担心卡洛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说着,他从肖像背后拿出了一封信:只要你烧掉它,对方就会接到你的信号,意味着卡洛斯愿意了她的求婚。
幽把信件交给了吕伊皓。
他不是你的朋友么?吕伊皓抬眼问道,她不是同情卡洛斯,只是好奇眼前的幽明明对卡洛斯的事很上心,但眼前的计划根本就不是一天之内为了应付她想出来的。
幽的脸上露出了卡洛斯经常戴在脸上的笑容:你不同意他的求爱,那这段婚姻对他来说没什么坏处。
这些东西,先放在你这里吧,我目前没有什么自由,拿到了也会被收走,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脚下有点不稳,她走向幽,然后扑在了他身上,帮我一定要成功。
接着吕伊皓抱住男人的细腰,把头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让你成为我的第一缕光吧。
对方想要推开吕伊皓的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吕伊皓嘴角噙着笑,在男人的怀里看向摆在房间墙边的食物盆和围在周围的小动物。
现在的自己,在他看来这是这样的弱小可怜吧。
接着吕伊皓就感觉到头发被人揉了揉,幽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好的,我每隔十天都会参加卡洛斯必须要在位的会议,你可以在反悔之前从我这里要来它们。
吕伊皓拿头蹭了蹭他的胸膛,轻轻得哼了一声,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如果失去了什么就能换到什么,那么她要用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给自己换到光明。
桑娜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但她想错了,她看着眼前的已经有点发青的尸体,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男人的笑声从她头上传来,有力的大手拍打着她的肩膀:仁慈的兹莫拉赫国教义让你送别她最后一面,阿拉坎尔的圣女不是从来都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吗,开心一点。
她厌烦得躲着叶诺万的手,结果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
你该高兴我以为你没去找你的妹妹,一个女孩消失就消失了,如果你要惹我,我不介意让她和你母亲团聚。
叶诺万的力气很大,他的声音也充满了威严,但是桑娜知道即使他去找,他也只会得到一个被野兽啃噬得面目全废的、比她矮小的女孩尸体。
何况在圣山的谷底那么陡峭,他们阿拉坎尔人都很少涉足。
不过想到害死姐姐换来的苟活,竟然如此的悲惨和肮脏,她不如和母亲一起,躺在这里等待被焚烧来得有尊严。
叶诺万扯着桑娜,走上了马车。他此时又兴奋了起来,刚才女孩脸上的悲伤和扯动她头发时凌乱衣服里露出的掐痕,都让他的凌虐的欲望在叫嚣。
他忍不住想要抱着女孩,看她在自己的面前哭泣求饶尖叫,就像他杀死的每一个人一样,恐惧和鲜血,让自己感受到自己才是掌控别人的那个强者。
桑娜挣扎了两下就被扛到了肩上,她感受到对方变得急促的呼吸和对方探入自己股间的手指,她不再动了。
越是让对方感觉到兴奋的事情她越不想做,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反抗。
被拉上门的车厢里,传来男人的满足的低吼。
桑娜则把自己的灵魂暂时留在了外面,陪着自己的母亲感受到烈火净化活在世界上最后一丝证明。
母亲最后还是带着她最喜欢的球和无忧无虑的童年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无神的眼睛里印着窗外拔地而起的火焰,她的肉体跟着男人的耸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