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好轻咳了一声:“也,也没事。”
可看着谢九郎那诚恳的样子,她又问:“那个,你的武功怎么样?”
谢九郎:“???”
“还可以吧,怎么了?”
乔安好坐在他劈好柴的木头上,说出来了乔大郎今天过来找她的事情,并且把她之前的怀疑全都一一告诉了谢九郎:“之前乔大郎那一句话,总让我觉得我可能不是亲生的,所以我今天就逼问了他一下,感觉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但就是不说。”
说完,她看着谢九郎,说出来自己的目的和计划:“我寻思着他胆子小,想要装鬼吓吓他,看看他能不能说出真话来。”
“但我怕过去会惊动了他们,我就寻思着你武功要是高的话,就把他们其它的人先打晕,然后我再装鬼去吓乔大郎。”
这是她想了好久想出来的法子,不然乔大郎那种尿性肯定是啥也不会说的。
谢九郎:“!!!”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可以!”
乔安好一愣,惊喜万分地问:“你答应了?”
“你答应帮我打晕乔家的人了?”
谢九郎说:“不过这需要晚一点,这个点估计乔家的人还没有睡。”
乔安好立马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夜深人静的时候干才吓人,不然乔大郎也不会真的那么蠢的。”
自古以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杀人越货的好时候!
谢九郎则是看着她:“你就是因为乔大郎那一句话怀疑你不是亲生的?”
乔安好说:“也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一句话啦,还有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寻思着哪怕是重男轻女,也不该是这样啊!”
谢九郎想到乔家人对她的态度,他也曾经怀疑过,但乡下地方对待女儿这样态度的,其实也不单单是乔家人一家,只是到底没有她家这么过份。
他想起来了另外一个疑问:“那你之前怎么没有怀疑?”
乔安好这个问题也早就想好了:“以前没有经历过垂死的边缘吧,上一次掉到了河里差一点死掉,我就开始怀疑了,也就突然清醒了。”
谢九郎:“???”
你那何止是突然清醒了,那就是换了一个人好吗?
要不是看脸还是同一个人,看身形还是同一个人,就她掉到河里之后对人的态度,他都好几次怀疑过她还是不是乔安好了!
不过对比而言,他更喜欢跟现在的乔安好说话,一起生活。
聪明,不费劲,而且有头脑。
以前的乔安好,真的,好几次他想打死她!
他想了想不再多问:“那先洗漱一下,等元宝睡着了咱们就出门!”
乔安好立马十分兴奋:“好咧!”
随后,她就把热水给舀了出来,然后一家人轮流着洗澡,洗完澡又陪着小元宝做完了功课,哄着他睡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就悄咪咪的出了门!
乡下的夜晚就宛如一张巨大的天幕将整个夜色遮掩起来,漆黑如墨,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唯有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空中,不过此时已经到了四月下旬,月儿也仅剩下一轮窄小的月芽,照在大地上并不算亮,可以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乔安好一出门,就觉得宛如一个睁眼瞎,抬头一眼看过去,仅能看得到这个点可能家里还没有熄灯的人的家里点点微光,就,太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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