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呜不喜欢……”沈童抱住男人,哭的稀里哗啦。
宫宴墨沿着脊椎一下下轻拍,“怎么了,看不见哥哥这么害怕?”
“害怕…”
大约是心理准备不充分,只能依托视角里的宫宴墨给予自己安慰,看不见宫宴墨,即便知道是宫宴墨,面对陌生的感觉,害怕大于享受。
宫宴墨安抚好沈童的情绪,等他平静下来后,才哄小孩似的,“你不动,我换个姿势好不好?”
“我想看见你,刚才我只能扭头,脖子好酸……”
“可以看见我的,不怕。”
……
“可以吗沈宝宝?”
“可以。”
“怎么又哭了?”
“不知道…啊…”
宫宴墨坏心眼的只弄一处,眼看着沈童进入状态,话说的越来越羞人。
“沈宝宝,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沈童咬住枕头,思绪乱成浆糊,压根没听宫宴墨说的话。
男人放缓速度,重复自己的问题。
“我没有……啊!”
“蒙混过关可不行,你知道哥哥想听什么。”
“哥哥……”
宫宴墨拨开沈童的手,压在头顶,鼻尖相贴,“说出来。”
“哥哥……”
哀求没有用,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让沈童羞愤的闭眼,嘴中嗫嚅出几个字。
“乖宝宝。”
……
“脚痛吗?”虽然足够小心,宫宴墨还是担心发生意外。
“不痛。”
看来这个姿势在沈童脚好之前,可以一直使用。
清理过后,宫宴墨和沈童相拥躺在床上。
“哥哥,你之前答应过我去看看沈狸的。”
“乖,先睡觉,明天我要去公司,后天带你去。”
沈童睡不着,可能是兴奋过头,清醒的很。
不可思议,他和哥哥做到这种地步了,是一种与放在刚开始发生相比,完全不同的情况和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