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瑜坐在左上座,她坐在左侧座首座,金白昔则坐在右侧座首座,与她面对面。
崔瑜可以肯定这是他初次见到孟府大小姐孟良辰,然而这初初见,便让他身心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虽是绝美,却远不及十三,他看着她,脑海里却总能浮现出十三的面容,竟不知何故。
但不管从年岁上看,还是容貌,她都绝不可能是十三。
“听老白说,孟大小姐得喊十三一声十三姨。”崔瑜越看越觉得莫名,越想则越乱,索性开口问道,“莫不是孟大小姐与十三有血缘关系?”
倘若真是血脉相连,那他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完全可以得到解释。
孟十三倒也想过有血脉相连的关系,奈何纵然她编造出来,也经不起查。
先前她同金白昔说生母与她自己交好,那是曾氏在未出阁之前,确实在金陵呆过一段时日,此是有迹可寻的,不怕崔瑜核实,至于血缘关系,亦非她想有就能有的。
她摇头:“无。”
崔瑜收到金白昔的书信,看过书信内容,他便迫不及待地赶回京,仓促之间,倒也没忘留下人,于金陵本地,核查金白昔信中提及的,孟府大小姐生母曾氏曾在金陵呆过一事儿。
倘若呆过,又与哪些人有过往来。
虽说已是陈年旧事,核查起来有些不易,却也难不倒他的部曲首领聂宾。
至此刻,聂宾的消息尚未传来,核查结果未知。
然见到孟十三的这会儿,崔瑜回想孟十三于近日干过的事迹,直觉她是个聪明人,既是敢说,那便该是真的,纵然不是真的,聂宾大概也查不出端倪。
下一息意识到他竟给她如此之高的评价,多少受到了他心目中的十三的影响,仍是在透过孟良辰看着他心中的孟十三。
二十年前初见十三那日,十三给他的感觉,便是这般无由来。
兄长总夸他眼光好,可眼光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儿。
年少时,他遇到了太过惊艳的女娘,短短相处的时光,便让他彻底沦陷,此生非她不娶。
然而,在他尚未表明心意,她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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