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江老夫人沆瀣一气,暗暗蹉磨怀着身孕的方仪,导致方仪早产,挣扎着生下江璃后便卧病在床。
于氏又暗中找了位所谓“高僧”,说方仪所生之女不吉,一出生就克得江老夫人和方仪一病不起,强行将刚出生不久的江璃送到乡下。
又以方仪生了个“不祥”的女儿为由,将其降为妾室。
方仪本就产后虚弱,唯一的女儿被强行送走,自己又被贬为妾室,气急攻心,没多久便郁郁而终。
身在江南的方老爷子及方老夫人,闻此噩耗,痛心疾首,一病不起,没多久也双双病故。
就这样,江家不光侵吞了方仪的嫁妆,还吃绝户,以外孙女江璃的名义,把方家在江南的产业全数收归江家所有。
“然后再把我送进宫中,这样一分嫁妆都不用出了!”江璃冷笑一声,“于氏真是好算计!”
“姑娘啊,你可千万要擦亮眼睛,不要走你娘的后路啊!”莲姑姑抹泪道。
“如此说来,方家的产业,全是在我名下的?”江璃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后来有没有过户就不知道了,反正姑娘那时还在吃奶呢,能知道什么?”莲姑姑气愤地道。
“我那便宜爹呢?于氏这么算计我和我娘,他也一声不吭么?”江璃冷笑道。
莲姑姑恨恨地道:“他没资格当你爹!老夫人瞪他一眼,他就不敢吭声了!你娘死的时候,虽也哭得抢天呼地,没过多久,又纳了两房妾室!”
“你在乡下这么多年,他来看过你吗?于氏要送你进宫,他吱过一声吗?”
江璃冷冷道:“人家还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年年都去拜祭我娘呢!”
“你怎么知道的?”莲姑姑狐疑地看着她。
江璃只好老实交代:“前两日带谢大人去见我娘,正好撞见了。”
“你还带他去拜祭你娘了?”莲姑姑无语。
“廖督公是他义父,衙门封印那天,我们给他叩头了,督公大人还给了我一个大红包。”
江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盘交代了。
双方家长都见完了,您就看着办吧。
莲姑姑差点没气死,使劲戳着她脑门:“你是不是想等拜完天地,入完洞房再告诉我啊?”
江璃脸刷地红了,抱住莲姑姑撒娇道:“姑姑,我不是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吗?长安哥哥也没娶妻,他又答应过我绝不纳妾,我才不会像我娘那样呢!”
哥哥都叫上了!莲姑姑头痛不已:“我要见谢大人,亲口问问他。”
“好吧。”
江璃腾地站起来,跑到后院墙根,扯起嗓子叫道:“乘风,告诉长安哥哥,莲姑姑要见他。”
莲姑姑脸顿时黑了,合着这么巧,这宅子正好挨着谢府,原来是早有预谋!
没过一会儿,刘管事把谢长安迎了进来。
当着莲姑姑的面,他不好公然翻墙,只好老老实实地上门拜访。
莲姑姑忍着怒气,带江璃来到前院。
江璃冲谢长安比了个口型:东窗事发了。
谢长安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一切有我。
莲姑姑见这二人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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