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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吃饭的路子有的是，你别怪我，我开你没办法，如果你想要工作，我可以帮你找……&rdo;

她从床上起来，仰面盯着我的眼睛。从前我俩要&ldo;滚&rdo;的时候，通常都是从这个眼神开始。她坐在床沿，视线差不多就跟我的□□那里持平。她伸手一勾，勾到我的皮带。

我不得已朝她挪了两步：&ldo;别这样。&rdo;

&ldo;凭什么？&rdo;她眼里闪烁着倔强，娇嗔：&ldo;我就要！&rdo;

我被她拉到了床上，我的反抗微弱得简直可笑。从内心的某一部分，我实在惋惜于她的离去，所以对此刻的每一点温存都不胜留恋。她还是那个可人、性感、熟知床笫的女孩，她的嘴唇在我的手指、我的胸口、我新生的胡茬上游走，把我内心的火苗一点一点吹起。

我翻了下去，压着她，闭上眼睛，跟她紧紧相拥。

在大约五分钟的时间里，我感觉到无比宁静。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推开一些，我讶异地发现她的脸上有泪在淌。

不至于吧……我惭愧地心想。

&ldo;你喜欢她，对吗？&rdo;

过了半晌，她很突然地问。

&ldo;谁？&rdo;我心中有惊悚的感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或者她在梦呓。我喜欢谁？！

&ldo;呵，那个你做梦都念她名字的女人。&rdo;

&ldo;……我不明白，你说的到底是谁？&rdo;

&ldo;小莫。&rdo;

我咬住了舌头。

那种被人捉住的感觉，就像是从扎着尖钉的木板上光脚踩过。

&ldo;我是她的替代吗？&rdo;

我没敢回答。

&ldo;好吧，&rdo;她叹口气，点点头：&ldo;那你会跟你老婆离婚吗？&rdo;

&ldo;……&rdo;

&ldo;会吧。&rdo;良久，我再决定开口给出这个确定的回答。有一点我是想清楚了的，小沐毕竟是个不相干的人，她知不知道又有何所谓？

&ldo;那你会跟她结婚吗？&rdo;她又问。

&ldo;跟小莫？&rdo;我说，&ldo;不会吧……结婚这个事情，我可算是怕了。&rdo;

&ldo;为什么呀，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怎样。&rdo;

&ldo;哈，你还小，这种事情不亲自体验体验，怎么说也不会相信。&rdo;

&ldo;那当年又为什么要结婚？&rdo;

我坐起来：&ldo;当年，是不得不结。&rdo;

她把手慢慢地移向小腹：&ldo;是因为这个？&rdo;

我看着她的手，又看着她的笑，我感到窒息，脖子上像是有个索套在一点一点收紧。我这才注意到她有点儿圆胖了，不仅是脸面上，还有那小小的、隆起的腹部。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天明明不冷了她还关着窗，为什么这个屋子里一股子潮湿甜糯的气息，为什么她脸上弥漫着雍容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