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咬住了阮星书的腺体。
有人说,在情期的时候,apha咬oga的腺体,那一瞬间就相当于高chao,阮星书从来不知道有一瞬间身体和大脑会不受控制。
破碎的呻昤从阮星书的嘴里吐露出来,楚鹤洲忍不住的咬下去,一层又一层的注入信息素。
阮星书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睢一的感觉只有正在被楚鹤洲咬着的腺体,快感侵袭着阮星书的脑子,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阮星书抬起手捂住嘴巴,掩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昤,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带着异常的美感。
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阮星书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楚鹤洲抱在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鹤洲终于收起牙齿,把阮星书腺体上的j学丝舔干净,细细碎碎的亲吻着阮星书的脖子。
阮星书被楚鹤洲转过来抱在腿上,搂住阮星书的腰。
阮星书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唇瓣上有齿印,脖子上全是细细碎碎的红色痕迹,脆弱又漂亮。
“你怎么这么乖啊!”楚鹤洲叹息一声,认栽了,他确定是逃不出阮星书的掌心了。
面前,怀里的这个小朋友,就连被临时标记都没有出任何声音,乖巧的不敢相信。
阮星书还在那种感觉中没有清醒过来,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阮星书和楚鹤洲当然感觉到了对方的身体变化。
“我很乖的,你别去标记别人。”阮星书伸出纤细柔软的手臂抱住楚鹤洲,脸蛋放在楚鹤洲的肩膀上,双腿自觉的夹住他的腰。
oga被一个apha临时标记的次数多了,就会被影响,就算以后找到别的apha,都会对他的信息素起反抗,apha次数多了,也会被影响,但是apha可以标记很多个oga的,终身标记。
阮星书不想看见楚鹤洲去标记别人,他会不舒服。
“不会,只有你。”楚鹤洲轻吻着小孩儿,忍不住从喉咙里出一声笑,阮星书感觉到了楚鹤洲胸口的震动。
“你笑什么?”阮星书抱住楚鹤洲不放,刚刚被标记,阮星书暂时离不开楚鹤洲,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心安的。
“笑我得了一个宝贝。”楚鹤洲叹息一声,哪里有这么傻的oga,主动送上门来给apha晈啊!而且这个apha还是处于易感期。
万一没控制住,cao了oga都是小事,控制不住的,直接顶进生殖腔终生标记才是事大。
这么就这么傻啊!傻得可爱。
“生理课你到底都上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敢赖着我。”楚鹤洲被阮星书的信息素安抚了之后,易感期带来的疼痛都消失了,身下的反应告诉阮星书,他现在想什么。
“你怎么,怎么”阮星书难以启齿的半垂着眼睛,脸皮薄的连脖子都开始红了。
“小葡萄,你告诉我,不舒服吗?你没流水吗?”楚鹤洲手指从阮星书的腹部往下滑了一下。
阮星书打了一个颤栗,立马握住楚鹤洲的手,眼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着,不敢睁开眼睛。
楚鹤洲忍不住在阮星书的眼皮上亲了亲,把阮星书放在床上。
“你先随便玩,我去洗个澡。”楚鹤洲觉得自己再不把身上的火给压下来,恐怕就要做一点禽兽的事情了。
阮星书坐在楚鹤洲的床上,床上全是楚鹤洲的气息,特别是枕头上,龙s舌兰的气味很重,只是闻着,就好像要醉了一样。
浴室里的暖灯亮起,照亮了整个房间,阮星书偏开头,不去注意浴室里的声音,脚从床上拿下来,踩在地上,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房间很大,比教室还要大一点,却很简约,只有几个颜色的搭配,看起来很舒服,不会沉闷,蓝色给房间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那边的书柜里摆满了书,就在电脑的旁边,阮星书轻轻的拉开书柜,看了一眼里面,现下半层全是奖状和证书,还有奖杯,是钢琴比赛的奖杯,青少年全国大赛的奖杯。
从小到大所有的奖状证书都在这里了,奖状有很多,厚厚的一叠,证书也有很多张。
楚鹤洲这种男生,估计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拿来做对比的那种。
阮星书想想就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了起来,既然有这么多的奖状,那一定有很多情书吧?
前几年初中的时候,还都手写情书,楚鹤洲成绩好,家世好,长得帅,又是apha,—定有很多人喜欢叭。
浴室都门突然打开了,楚鹤洲擦着湿走出来,带着一身水汽,看见蹲在书柜前的阮星书,走过去一把抱起了阮星书。
“看什么呢?”楚鹤洲的胸口贴着阮星书的后背,下巴放在阮星书的肩膀上,湿润的头往下面滴着水。
“看你的奖状,你怎么不吹头呢?”阮星书感觉到楚鹤洲头上的水珠都滴在了自己的手上。
“吹风机呢?”阮星书问楚鹤洲,楚鹤洲指了一下,储物柜的第二层,阮星书去把吹风机拿出来,调成暖风对着楚鹤洲招招手。
楚鹤洲马上就过去了,坐在阮星书的面前,吹风机的声音遮住了楚鹤洲的笑声,他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有这么舔狗的时候,真是,想都不敢想。
阮星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穿过楚鹤洲的丝,楚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