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洲轻声回答着,鼻尖周围突然缠绕着葡萄味,楚鹤洲抬眸看向阮星书。
这小朋友,怎么,又乱放信息素。
“小葡萄,把信息素收回去。”楚鹤洲停了下来,手指碰了碰阮星书,阮星书脸颊和耳尖瞬间红了,看向楚鹤洲。
“我好像收不回去了。”阮星书慌乱着,手指捂住腺体,但是信息素还是在往外冒。
楚鹤洲把阮星书抱起来放在钢琴上坐着,楚鹤洲闻到浓郁的信息素味的时候,自己的信息素都差点失控了,脑子突然炸开的感觉。
楚鹤洲算了算,上次情期在十月份,十月初,算到现在,今天是十一月九号,cao,第二次情期。
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情期只会间隔一个月,而阮星书并不知道,家里人也忘记说了可能。
“书书宝贝儿,听我说,你现在可能第二次情期了,我这里随身带了抑制剂,打开,然后把多余的挤出去,就可以打在手臂上了,知道吗?”楚鹤洲教着阮星书,他自己忍得眼睛都红了,牙齿紧咬,害怕失控。
楚鹤洲教完就想走,再不离开,他就要失控了,到时候自己的信息素和阮星书的一混,这就麻烦了。
—只手突然抓住了楚鹤洲的手指,软软的哭腔响起,带着细碎的呻吟。
“嗯哼?你别走,你明明说过,我再次情,你,你就临时标记的。”第章别吵到了你们嫂子楚鹤洲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都快炸了,握住阮星书的手。
“乖葡萄,三次临时标记了之后会影响你以后对别的apha的判断的。”楚鹤洲手都不敢多碰阮星书,生怕多碰碰他就会出事。
“没关系的,三次就三次,没事的,难道你以后不想负责了吗?”阮星书双眼含泪,坐在钢琴上想要跳下来去抱楚鹤洲。
“真是,我服软。”楚鹤洲也是害怕阮星书会后悔,既然阮星书这样说了,就算以后阮星书想要后悔,那都不行了。
楚鹤洲捏捏阮星书的后颈,微凉的手指碰到了阮星书滚烫的腺体之后,阮星书直接就软了,连哭都快忘记了。與。夕。糰。懟。
“乖乖的,把腺体露出来。”楚鹤洲亲了亲阮星书的腮帮子。
阮星书主动低下头,露出了纤细洁白的后颈,还有上面的腺体,楚鹤洲感觉嘴里很渴,很想要咬上去。
“扶住了。”楚鹤洲让阮星书撑住钢琴,等一下别倒下去了。
楚鹤洲咬在阮星书的腺体上,牙齿咬住那块皮肤,浓郁的葡萄味扑鼻而来,楚鹤洲放出信息素,一股一股的注入进去。
阮星书撑着钢琴,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舒服的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脑袋都放空了,眼泪无意识的往下落,浑身的感觉全部都在腺体上了。
音乐室里面满是浓郁的信息素,apha的,混合着oga,里面钢琴上坐着一名少年,微微低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子,手掌撑在钢琴上,脸上带着迷茫又沉醉的神色,眼角带着红,多了一抹艳色。
柔顺的被面前的男生咬住腺体,男生低垂着眸,凤眸微眯,眼底又宠溺,也有压抑,好似有星星在闪耀,五官深邃立体,明明应该是有些凌厉,偏偏现在温柔的不行。
楚鹤洲收回牙齿,把j学迹舔了,拿出抑制剂来,给阮星书打了一针,随后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着。
阮星书的脸放在楚鹤洲的项窝里,呼吸都能够闻到浓烈的酒味,给阮星书带来了安全感。
阮星书依赖的抱着楚鹤洲,无意识在蹭着楚鹤洲,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楚鹤洲的身上。
楚鹤洲不仅随身带抑制剂,还随身带气味阻隔剂,全是给阮星书准备的,这个小朋友不仅不动情期,而且还不懂控制信息素,他能怎么办,只能随身把这些带着,以防万一。
“好了一点了吗?”楚鹤洲抚摸着阮星书的头顶,柔声细语。
阮星书嗯了一声,抱着楚鹤洲的手没有松开,还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今天中午暂时不练了,马上一点了,要午睡了,先回去吧。”楚鹤洲把阮星书抱起来,拍拍阮星书的小屁股,让他把腿放下来,踩在地上。
阮星书乖乖的下地,但是腿一软,如果不是楚鹤洲一直注意着,马上接住了,恐怕就倒下去了。
“我腿软。”阮星书闷声说着,声音绵软无力,眼睛看向楚鹤洲,眼角还带着红,小脸蛋上还有泪痕。
“刚刚求着让我标记的人是谁?刚刚怎么没想到会腿软呢?”楚鹤洲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直接半蹲在阮星书的面前,让他先上来。
阮星书爬上楚鹤洲的背,搂住他的脖子,在楚鹤洲的背上偷笑,蹭了蹭他的肩膀。
楚鹤洲背着阮星书出音乐教室,朝着教学楼走过去,阮星书眼睛半垂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之后会困,阮星书感觉自己好困。
楚鹤洲走到教室里才把阮星书放下来,带着他走进教室,让他先睡觉。
阮星书趴在桌上睡午觉,露出来的牙印异常的显眼,楚鹤洲无奈的叹气,从抽屉里找了一张腺体贴,这种东西就是给被临时标记的oga用的,楚鹤洲想,阮星书可能都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楚鹤洲轻柔的给他贴上,阮星书不安分的动了动,随后又睡了过去,还没有到睡午觉的时间,班上很吵。
楚鹤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