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江底隧道的工程即将动工。
他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大的盘子,得找合伙人。
当然,也免不了一些沽名钓誉的慈善拍卖,与一些私人会所的娱乐项目。
没有人回答鲁邦的问题,因为他们不止怕鲁邦,更怕眼前那个猖狂的年轻人。
“谁打烂了屏风?”鲁邦皱着眉头又一次问道。
“是他打烂的,跟我们没关系,我儿子也是他打的。”王季波站了出来。
本来就是搅局来的,越乱越好。
所有人都觉得王季波是疯了,难道是没看到那个年轻人的凶残吗。
他们哪里知道,王季波早就领教过林凡的凶残了。
都是小事,他三个儿子,本来以为都挺牛逼的,现在看来三个儿子都挺抗揍的,老父亲也是很欣慰。
鲁邦将目光看向了林凡。
“你是谁家的?”鲁邦问道。
他亲自发的邀请函,这个年轻人是哪一家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青山精神病院的。”林凡自豪的说道。
嗯?
所有人脑门上都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鬼?
青山精神病院是哪里?
除了潘丹!
潘丹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林凡咋就这么实诚呢?
这下玩完了。
可能要被赶出去了啊。
“我上个厕所先,你们先聊着。”潘丹使出了终极技能,尿遁。
没有人会在意他去不去厕所,所以也就没有人理他。
林凡也没理他,因为这会他的注意力全在鲁邦身上。
他问我是谁家的干嘛?
难道是我家亲戚?
我回去一定得问问秃头,是不是有亲戚在这里。
“青山精神病院?”鲁邦嘀咕了一句。
满脑子都是,我他妈什么时候给青山精神病院下邀请函了?
“你要跟我到家里做客么?”林凡问道。
“我不去。”鲁邦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