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累极了的慕容栖,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转醒。
“沐月泽,你混蛋!”一声河东狮吼把整个山寨的人都震的一惊,而被慕容栖骂的主角,却云淡风轻的坐在桌边喝着茶。
“夫人还记得为夫的名字?看来昨晚醉的还不算太厉害。”
慕容栖只想吐血,她哪是醉的不厉害,到后来她的酒就完全醒了好吗?“你这个混蛋,你竟敢乘人之危!”虽然昨晚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自己的便宜已经全被这个无耻的货占了啊!该看的看了,该亲的亲了,该摸的也摸了,这他娘的跟被睡了有啥区别,想到此慕容栖从床上捡起一个枕头,朝着沐月泽便砸了过去。
沐月泽接住枕头起身把它放回到床上,随后又拿起了慕容栖的衣服,一副要帮她穿衣服的样子,“娘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昨晚是娘子一直在邀请为夫,娘子忘了?”沐月泽说完把衣服披到了慕容栖的肩上,“快穿衣服,门外有客。”
“噗!咳咳咳!”慕容栖现在只觉得她想一口老血喷出来,知道门外有人还跟她探讨这种问题,故意的吧?
像是能看出慕容栖的想法一般,沐月泽勾唇笑道,“不是娘子想探讨的吗?”
“滚,你现在马上滚!沐月泽你给我滚!”见慕容栖又怒了起来,沐月泽勾唇把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一直手臂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好了,不闹了,亲都成了,你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吗?”
慕容栖起初被沐月泽抱住的时候挣扎了两下,可被他又拍了拍,哄了哄,居然也奇迹般的觉得没那么气了,是,亲都成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嫁了,再生这气有什么用?难道真要休夫?虽然心里不那么气了,可,面上的气还是要生的,老娘虽然孩子都会跑了,但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慕容栖推开了沐月泽,利索的穿起了衣服,可脚刚一下地,腿就软了一下。
沐月泽在慕容栖腿软的瞬间,扶住了她,慕容栖被扶住,本来是想马上甩开这个男人的,可又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可能真的没法站稳,于是,又忍了下来。
沐月泽把慕容栖扶到了镜子前,拿起了梳子,就开始给慕容栖梳头,慕容栖惊奇的看着沐月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你居然会这个?”
“不会。”
“……那你还梳!”说着慕容栖就要去夺沐月泽手中的梳子。
“学学不就会了?”沐月泽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慕容栖也放下了要去夺梳子的手,“也是。”学学不就会了?有人伺候着干嘛不享受!
琢磨了半天,沐月泽努力想着自己母亲的发髻造型,终于给慕容栖把头发挽了起来,虽然稍微有点歪,但是对于第一次给女人绾发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做的很不错了。
慕容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点了点头,刚要让沐月泽去开门,慕容栖忽然又皱起了没有,“靠,沐月泽!身上也就算了,这脖子上的这些印子怎么办?”
沐月泽被慕容栖这么一吼,也才发现,原来她的衣服为了图凉爽,穿的并不是时下女子们常穿的立领襦裙,而是那种把脖子和大片的胸口都裸露在外边的那种,“换件衣服。”沐月泽皱着眉打开了衣柜,可越翻脸越黑,这都是什么衣服?
“这是什么?”沐月泽从衣柜中拽出了两个布片,一个三角形,一个想葫芦形却又带着几条带子。
之前没想起来自己的衣柜中还放着这两件她自己闲来无事做的内衣和内裤,现在猛然被沐月泽拿在手里,即使自诩脸皮后惯了的慕容栖,此时也满脸通红,不自然的别开了眼,“咳咳,那个,那个是我平时自己研发的口罩和,和眼罩。”慕容栖说完咽了咽口水。
“是吗?”沐月泽拿着手里的东西来到慕容栖的面前,“既然是口罩和眼罩,那娘子你脸红什么?而且,”沐月泽拿着被慕容栖称为眼罩的东西,在慕容栖的胸前比了比,“而且,为夫怎么觉得,这个东西好像放到这里更合适一点?”
慕容栖原本就红的脸,此时更是火烧似得,一把抢过了沐月泽手里的东西,“比什么比,还不去拿衣服,不知道有客啊?”
“那请娘子告诉我,这个又是什么?不然的话,娘子就准备就这样见人吧。”沐月泽说着又把刚才拿在手中的“内裤”放到了眼前,仔细的反过来倒过去的研究了起来。
慕容栖气呼呼的转过了身,可她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气,身后的男人都不打算让步的时候,只能有气无力,含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
“什么?为夫没听清。”
“亵裤!”慕容栖怒吼了一声,把头埋在了梳妆镜前,没脸见人了。
沐月泽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似笑非笑的看看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那边趴在桌子上的女人,眼中暗沉已经开始翻涌。
房间里两人现在说尴尬也尴尬,因为慕容栖尴尬,说火热也火热,因为沐月泽的心是沸腾的,而此时房间外的人,那心可是悲凉悲凉的。
------题外话------
小剧场:
叮咚,系统提示,您的一号情敌已上线!
沐月泽:……我是压寨相公。
宋清逸:别忘了,我可是可以和慕容朝夕相处的。
沐月泽:我是压寨相公。
宋清逸:我和慕容认识两个月了。
沐月泽:我是压寨相公。
宋清逸:我每天和慕容同桌用餐。
沐月泽:我是压寨相公。
宋清逸吐血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