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寂寥。褚姚和燕临并肩而来,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角。
庭院前,门半开半掩,透出一股暖黄的灯光。走进院内,只见燕牧正独自坐在亭中,手持酒杯,自斟自酌,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们来了,正好,来尝尝这酒,刚从北边运来的。”燕牧看到二人,微笑着招呼道。
褚姚和燕临对视一眼,然后走上前去。他们坐在燕牧的对面,接过他递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舅父,这酒真是好,入口软绵,口感醇厚。”褚姚赞叹道,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相对比较褚姚的满脸笑意,燕临却面无表情:“父亲,您可知,兴武卫正在暗查,平南王逆党余孽一案,外面有人说,此案跟燕家有关。”
“姚儿,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燕牧转向褚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褚姚微微颔首,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但眼中却透露出几分凝重:“舅父,朝廷中的风云变幻莫测,我们燕家身处其中,自然难以置身事外。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行事坦荡,无愧于心,便无需惧怕任何流言蜚语。”
燕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我们燕家历代忠良,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举。即使兴武卫真的来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燕临有些听不懂二人的对话:“父亲,如今是兴武卫在咱们家找到了证据,您不着急吗?”
燕牧沉声解释:“当日姚儿刚同我说你表兄定非还活着,第二日我便收到平南王的一封信,信上说定非并没有死,就在他手中。我便料想到了。”
“薛远同平南王有勾结,想要致我们于死地,我并没有回平南王的书信,平南王寄来的书信,我也一并烧了。”
“可周寅之说在家里找到书信又是怎么回事?”燕临语气急迫。
褚姚放下筷子,悠悠道:“自然是周寅之的催命符,若他拿你当朋友,真心待你,那封信就无关痛痒,若是他拿你去换荣誉,那就是催命符。”
燕临追问:“为何是催命符?”
“我在纸上动了手脚,周寅之、薛远看到的内容就是他想要的内容,如若交于圣上,就是一首无关痛痒的诗。”
“我说过了,若周寅之有良心,这封信,无关痛痒,若是他立场不定,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燕牧赞赏的看着褚姚:“若姚儿是男儿,该多好,可随舅父上阵杀敌!”
燕牧的话让褚姚脸上一红,她笑着摇摇头:“舅父过誉了,我只是雕虫小技罢了,怎能与舅父上阵杀敌的英勇相提并论。”
燕临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明白,往后我会加强家里的防备,同时派人暗中调查薛远的行踪和动机。”
燕牧点头赞许:“临儿,你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往后一切都要谨慎行事,毕竟,圣上越发的容不下燕家了。”
燕临心情有些沉闷,对燕牧的话语充耳不闻。
他自嘲无能,诺大的家,居然要依靠姚姚苦心筹谋。此时,他才幡然醒悟,燕家如履薄冰,危机重重。
。。。。。。。。
他回到房间后,便将自己封闭起来,借酒消愁,醉了又醒,醒后又继续狂饮。
翌日,褚姚见青峰在庭院外焦虑地来回踱步,便对青霜说道:“去问问青峰发生了何事。”
青霜赶忙走向青峰,询问发生了何事。
青峰匆匆来到褚姚面前,行了一礼后,神情焦急地说:“姑娘,世子他自从昨日回到房间,便将自己紧锁其中,不断地饮酒消愁,我担心他的身体支撑不住。。。。。。”
褚姚闻言,心中一紧,她知晓燕临此刻定是为了家中诸事烦忧。
她轻声对青峰说:“你先不必担忧,我去看看他。”
褚姚缓缓步入燕临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她看见燕临斜倚在床边,眼神迷离,手中还紧握着未饮尽的酒瓶。
燕临抬头望见褚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努力站起身,但酒意让他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他试图稳住身形,但终究还是踉跄了几步,最后无力地一把将褚姚紧紧抱住,呢喃着她的名字:“姚姚。。。。。。”
褚姚轻叹一声,轻轻推开他,扶着他坐回床边。她凝视着他憔悴的面容:“你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为何把自己关在房中喝酒?”
燕临埋首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而自责:“抱歉,吓着你了吧。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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