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确是带着气来的,她的金簪被换成了泥巴,这事除了玄英那野丫头不会是别人。
今日竟然讹了自己娘家几千两白银,她真是无法无天了,她倒要看看她的伤是真是假。
“母后!太后!”三人看到太后赶紧行礼。
太后看到自己儿子和小叔子都在只好先收敛了怒气,和蔼道:“昭儿和江淮王也在!我听说玄英受伤了特意带太医过来看看。”
“多谢太后,我这伤已处理过了!”玄英对着她笑道。
“哪个太医看的,可严重?”太后问。
“此刻来看无事,日后会怎样不好说。”玄英道。
“不如让太医再瞧瞧。”太后示意身后的太医上前。
“母后,皇姐刚包扎好,再拆开对伤口不好,过几日吧!”楚昭赶紧阻止。
“看来最近太后与玄英相处更融洽了,这我便放心了。这丫头的伤哪有那么严重,只是她一贯爱撒娇,有些娇气。”江淮王笑道。
“江淮王说的哪里话,以往哀家与玄英这孩子虽表面看有隔阂,但心里还是跟昭儿一样的。”太后道。
“是皇弟失言了。”江淮王向她行了一礼赔罪道。
“我觉得有些累了,要不你们先离开?”玄英翻了个白眼,开始赶人,这女人再待一会儿她要忍不住拆台了。
“好吧!皇姐你好好休息!母后,我陪您说说话。”楚昭搀扶着太后便往外走。
江淮王跟着一块儿出去了。
“恭送陛下,太后,江淮王!”玄英笑着让揽月殿的人送他们出去。
太后有些不甘心,但又不好发作,玄英小人得志似的乐开了花。
又过了几日,北狄的使团到了。
长乐和静和也知晓他们有一人要去和亲了,俩人一直闷闷不乐。
玄英时不时往宫外跑,商量着要刨谁家的祖坟。
那幅白如卿的鹤,经曾经的翰林大学士董尚书令的鉴定是真迹,卖了十万两白银,更坚定玄英刨坟的信念。
“公主,皇陵很危险,咱们还是放弃吧!”徐来见玄英向他打听何处有前朝皇陵说道。
“是危险,但也诱人不是?”玄英不死心笑道。
“薇儿,你在打自家皇陵的主意?”陆荣嘻笑着凑近。
“不行,我家的守着的人太多。”玄英喝了口茶道。
“你还真有这想法?”陆萧戳了戳她的脑袋,“那是大逆不道。”
“作为祖宗便要护着子孙,护不住做点贡献总行吧!”玄英有自己的歪理。
“那有机会你去刨你祖宗吧!我也去看看热闹。”陆荣很期待道。
“有机会再说,说说这段时日你们考察的结果,哪家的祖坟可刨?”玄英问。
“京城的基本都有看守,不太好下手。”徐来道。
“去外地看看?”玄英问。
“不行去外地看看。”徐来他们三人也同意。
“好!你们有空去看看,多暗中打听。若确定有陪葬丰厚的,尽管报于我,我来想办法。”玄英觉得只能这样了。
“是!”徐来他们应下,也都退下了。
“薇儿,薛大夫可找到了?”陆萧轻声问。
“还未找到!”玄英道。
“我觉得她俩应会易容术,不然不可能找不到。”陆萧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