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讪讪地说:“臣妾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想让皇上替三阿哥做主。”
皇上冷哼,指着齐妃,冷冷地盯了半天,没有说一个字。
沉默的皇上,是最可怕的,齐妃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只是担心三阿哥而已。”
三阿哥看到皇上动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也坐起来说:“皇阿玛,都是儿臣的错,不要怪额娘。”
皇上看向三阿哥,“你哪里有错了?说说看。”
齐妃猛地抬头看向三阿哥,用眼神拼命示意他,不要开口替自己求情。
三阿哥虽然愚笨,但是却有一片孝心。
他咬咬牙,坐起来磕头。
“皇阿玛是儿臣贪玩,要去湖边玩耍的,和额娘没有关系,皇阿玛不要怪额娘。”
“弘时,你真是糊涂了,怎么是你的错,明明就是那年富、年斌怂恿的你!”齐妃听到弘时竟然全盘说出了实情,她急忙阻止。
三阿哥一下子也糊涂了。
皇上盯着弘时的眼睛问:“朕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要去湖边玩耍,还是年富、年斌要去的?”
被皇上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三阿哥感觉到脊背发凉。
“弘时,年富、年斌已经承认是他们的错了,你不必自责,帮他们承担什么。”齐妃在旁边旁敲侧击地说。
皇上就这么看着三阿哥,不说话。
三阿哥被盯得汗毛倒立。
许久之后,他艰难地说:“是年富、年斌,让儿臣翘课去玩的。儿臣不想,但是他们一直怂恿儿臣去。”
皇上唇角微勾,又问:“所以是年富、年斌怂恿你翘课的?”
三阿哥看向了齐妃,齐妃朝他点头。
三阿哥鼓起了勇气说:“是,是年富、年斌怂恿儿臣去的。”
皇上微微闭了闭眼,然后笑了,三阿哥看到皇上笑了,他以为事情结束了,也笑了。
齐妃也是。
可是就在这时,房间内传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皇上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甩了齐妃一个耳光。
那力道极大,把齐妃打得耳朵嗡嗡作响。
三阿哥吓得脸色发白,抓住皇上的手,“皇阿玛,不要打额娘,是儿臣的错!”
皇上把三阿哥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摘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蛋,冷笑着说:“你是朕的儿子,你说没错,朕相信你。所以,这只能是你额娘的错。”
三阿哥哭了,“皇阿玛,是儿臣的错。”
皇上转头冷冷地瞪了三阿哥一眼,“你若是说你错了,那么在外面被打得半死的年富、年斌就是对的。朕该怎么和年羹尧交代?罗卜藏丹津咄咄逼人挥师北上,你去替朕平反?”
三阿哥被皇上的话,吓得呆住了,不敢再吭声。
皇上一步步走向齐妃,“朕知道你爱子心切,这么些年,华妃的确是任性了些。但是,你不该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惹事情,不该啊。”
齐妃哭着向皇上爬过去。
“皇上,是不是华妃在您面前嚼舌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