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沂州出事了的这个消息如雷贯耳,我跌坐在地上。
阿景皱眉疑惑的啃着半根黄瓜看着我,半响才将我从地上拧起来。
“许沂州怎么了?”坐在沙发上许久才回过神来,我侧头看着阿景,一脸茫然。
人的感情也许就是这么复杂,当我知道许沂州身边有了那个女人,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难过,心里堵得慌,第二个想法就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现在,当阿景说许沂州出事,我心理却害怕得慌,许沂州在我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应该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我是那么的担心!
他到底怎么了?出车祸了?被枪杀了?还是走在路上被人抢劫了?
“哦,其实也没什么,许先生被表小姐缠着送她回家,这不,一直死磨硬泡,许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阿景说得风轻云淡,语气很是轻快。
我擦,这算哪门子出事了?
此时有想伸手掐死阿景的冲动,这不明摆着找抽么,可我打不过他,也就在心里想想便罢!
“表小姐?”我疑惑的问道阿景!莫非,昨天我见到挽上许沂州手臂的那个女人,就是阿景口中所谓的表小姐。
“嗯嗯,许先生的表妹,是许夫人的堂弟的女儿,刚从日本回来,刚好在a城遇上了许先生,一早许先生就送她走了。”阿景的话我没有去深究,也许,就是因为我的不细心,才导致了今后我对昨天那女人和表小姐的误会。
一门心思放在许沂州昨天去机场的那件事里,导致了我认为昨天的那个女人就是阿景口中所谓的表小姐,可是,我错了,因为这个误会,让我倾尽一生,也无法挽回那段频临在悬崖上的感情。
我以为她就是她。
听阿景这么一说,心里豁然开朗,原来昨天的那个女人是许沂州的表妹啊,这倒让我心里畅快了些,我还以为昨天那女人是许沂州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哈哈,多想了沈一一,表哥和表妹之间的挽挽手臂这没什么,就如我和陈尧一般,挽挽他手臂也没什么。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想到此处,原来是我错怪了许沂州。侧头一双责怪的眼睛盯着啃完黄瓜的阿景问道。
“我这不是现在才来,你也现在才问我吗。”阿景有些委屈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没事了。”好像,我也错怪了阿景。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阿景说的,还是对我自己的安慰。
那天晚上,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在寻找许沂州,找着找着,前方的教堂出现在我眼前,那对郎才女貌在牧师的见证下,即将皆为夫妻,我努力的睁眼看着那两个人,可是模糊中新娘让我看得不是很真切,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可是,男人回过头却在对我微笑,我看清楚了,很清楚的看着那个对我微笑的男人,我转身离开,泪如泉涌。
这个梦境,似乎以前出现在我的梦里,半夜醒来,我才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也许,是我在心里开始狠狠的在乎许沂州,他才会这般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梦里。
十一月一日,天气晴,眼光明媚。
自从和陈尧化解了冷战,我再也没有萌生出想要离职的想法,我需要钱,就在几天前,我又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转账给房东阿姨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国了,去了他孩子所在的地方,这老两口子,倒是潇洒。
这么一来,我的经济上出现的危急,如此继续不上班,就得打算找到一个有钱的男人养我才行,我的性子有些要强,并不想靠男人,索性,在和陈尧的约定下,我回到了陈氏集团继续上班,干着我本没有工作的工作。
刚走在一楼的大厅前,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有陈尧在的这个地方,我当做了第二个家,虽然有时候人和人相处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但这不影响我喜欢陈氏集团这家公司。
“那不是沈一一吗?”
正在等待电梯的我怀着从新开始的心情回归这里,身后的女人声音有些疑惑,我正准备回头和她们打招呼,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阻止了我回头。
她说,“她不是出车祸了吗?上次我还在人民医院见了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出车祸大家都知道啊。”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轻笑一声,有些觉得同伴大惊小怪了。
“这当然奇怪,当时她不止一个人,我还看见了陈总。”那个女人神神秘秘,对对方说道。
“啊?”她的同伴明显开始惊讶了。
“是啊,我敢肯定,她是故意的,这年头,女人的手段千千万,谁都不敢保证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我感觉到了身后两个女人鄙视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