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凉了又凉,冷了又冷。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了,不是吗?干嘛还要再自取其辱?“其实王爷也会爱人的对吧!”艳妃扭头再看他,忽略掉他眸光里一闪而逝的诧异,接着又问:“王爷现在应该很幸福吧!”艳妃说完这句话,手指已经握成了拳,指尖已经扎进了掌心里。这些话要费多大的力气说出来啊!“娘娘想要说什么。”尉迟臻蹙眉停住了脚步,心底升起一些不安。艳妃感觉到身后的尉迟臻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停下了脚步,转头扬起嘴角,“王爷,你的这份幸福有很多人在嫉妒,你想要保住它,不容易啊!”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着。乍一听这番话,尉迟臻一时没明白过来,随后一想,又急急的追了上去,“娘娘,请把话说清楚。”他这时才发现,今天的她话很多,而且,今天这种时候在往常她是不会参加的,而今天……“娘娘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有些着急着从艳妃那里知道些什么,又着急着向海蓝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再不清楚的话可以去问臻王妃,她确实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她,而且我也答应了她,决不会去害她,这点你请放心。”听到这话,尉迟臻心里打着寒颤,什么叫决不会去害她?那么,她身边的人都想着要害她吗?想让她……死?她死了有什么用,她的利用就会一文不值。那么?尉迟臻的身子一怔,他不是也是在想着利用她吗?他和那些想要害她的人又有什么两样?再抬头时,艳妃已经走到行馆的门口了,而他,真的不能再问什么了。蓝儿,他的蓝儿呢?“蓝儿。”尉迟臻随手捉过一名侍卫,“有没有看到臻王妃?”《》宇明峰站在自家府里的小池塘边上看着那已经绿的快要发黑,满池的锦锂都已殆决的池塘,有些心痛,再看着满院,墙院斑驳,老树横秋,这里哪里有一点春天的感觉,但是有一些秋风扫落叶的架势。心痛啊,心痛!“宇丞相?怎么了?是不是不太欢迎小王的光临啊!”严廷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懒懒的依在回廊的廊柱上看了许久。“啊!”宇明峰听到这声音急忙变换着表情回头,笑脸躬身迎了上去,“小王爷说的哪儿话啊!只是一座府院,这里不能住了,以后不是有更大更好的地方住吗?再说了,老夫也相信小王爷不是那么吝啬的人不是吗?要不然,老夫也不能这般的死心踏地的跟着小王爷的!”严廷之冷眼邪邪的看了看宇明峰,心中更加的鄙夷,挑起唇角笑了笑说:“宇丞相倒是会说话啊!你这府院其实真的不赖的,算吧算吧当初装修这些也是花了百八十万两银子吧!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太喜新厌旧了吧!不知道将来……”严廷之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眸光在四处看了看,然后收回定在宇明峰的脸上。“不会不会,这里老夫还是住的惯的,哪里说不要就不要了。”宇明峰一把冷汗直流,急忙改口道。“哦?是这样吗?那你不是墨守成规,腐朽不化吗?”严廷之眯眼往他身边一蹭,又似玩不够的继续说道。“啊……”宇明峰有些颤抖,这,这要让他说什么好啊!以往朝堂之上可是从来没有这般过。严廷之看出他的窘然,不打算再逗他下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宇丞相,不要害怕小王,小王可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好人啊!在这东极的国土上,去哪找我这样的人啊!你不用怕,等着我走了,哪天下一场大雨,这里的一切都会被粉刷掉的。”起身,严廷之往池塘走去。“是,是,是,小王爷说的是。”宇明峰也转身,低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严廷之站立在池塘边,看着一条满身的鳞片都已张开,苟延残喘的锦锂时。伸手之间,只见那鱼又活蹦乱跳了起来,刚才还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现在居然活像自在,“看吧!只要我不想让它死,他就活的很好,但是如果我想让它死的时候呢?”再看那条锦锂,刚游了两下,摆了摆尾巴,直接翻了肚皮。“啊……”宇明峰轻声低呼着,感觉后背都在冒冷汗,额角微微有些渗出薄珠。“宇丞相,小王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啊!”严廷之的声音还是懒懒的,像是一块沾了水的棉花。“那东西我已经交给小女了,老夫只怕是……”宇明峰偷眼看着严廷之,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交给她了?”严廷之笑着反问。“是,是老夫亲手交给她的,让她这次猎围时亲手转交给臻王妃。”宇明峰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含在嘴里像含着一个冰疙瘩一般。“她能交吗?”严廷之心笑着,替他问出了后半句的话。“呃……老夫嘱咐他一定要交的。”他的这个女儿别看性子温顺,但是却是绝顶的聪明,虽然看着平时在宫里不太受宠,但,毕竟也是和皇上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在宫里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只是,他的话,她向来只是听一半,漏一半,不太怎么上心,但是如果拿出她母亲来,她也许会好一些,但……这次他已经很明确的告诉她,臻王妃向海蓝是她妹妹,如果再拿她母亲来压她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至于她能不能办成这件事,他还真是拿捏不住。“哼,只怕她不丢了就好是吧!”严廷之冷哼道。看着宇明峰红而转白的脸时,又笑了笑,“宇大人,你还真是对小王不了解啊!小王做事什么时候失败过啊!只要你亲手交给她就好,你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其它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的,噢,对了,我最多明天就要走了,你也不用送我了。”严廷之说到最后又懒懒的加上了一句。“怎么,小王爷要走吗?是不是?”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说出来反尔不好。“是啊!难道你心里不是一直在想着让我走吗?”严廷之轻声冷言道,轻蔑的眸光如冰针一般的扫过,“那老人到时我会派人来接的。”“小王爷,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哪有……”“有没有,你心里有数。”严廷之说完,作势要走,却听着宇明峰又问道:“王爷,老夫还有一事。”“说。”严廷之懒懒的转身,嘴角微挑,冷眼相待。“那个,那个……”宇明峰到嘴边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最后还是一鼓气说了出来,“小王爷,老夫想问的是,我女儿……怎么办。”这段时间她女儿做的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到头来,他可不想什么都赔了进去,怎么的也要把这个女儿给塞出去。“怎么办?呵呵,宇丞相,你的胃口还真是不小啊!你现在不是当今皇上的老丈人吗?怎么?还想着再……踏进西越国来?”“小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好歹我女儿也是个黄花闺女,千金小姐,这事……如果以后要,要如何是好啊!”宇明峰始终微垂着头,不太敢抬头直视着眼前这个邪的出奇的男人。“好啊!不过,这倒要我看看你女儿,这个黄花闺女,千金小姐是怎么为我守身的,别到时只怕是……耐不住寂寞再跑出去找野男人。”最后那句话,严廷之贴进宇明峰的耳边,意有所指的说着。不过,很快他就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远处那个红衣女子,而后挑眉一笑,说道:“放心吧,丞相大人,该我负责的我不会逃脱责任的。”说完,这次,他可是真的要走了,不会再被任何事所牵绊住了。因为,那边的红衣女子已经等他等的不耐烦了。《》严廷之迈着懒散的步子,晃着懒散的身子往前走着,过回廊,只觉得的眼前红衣一闪,他也不回避,只觉得一个娇软的身子直接依在他的怀里。而他,顺势一揽,另外一只手,早已经握住她的胸前,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小骚货,你就那么着急啊!”“怎么?小王爷难道不想要娇娇吗?还是娇娇这几天的服侍不周啊!”宇成娇嘴巴里慢慢的细喘着,慢慢的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细语着,想要挑起他那艰难的欲望。“呵呵,你感觉这段时间很卖力吗?是不是还要在我走之前再出一次力啊!”严廷之轻笑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引起宇成娇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嗯!小,王爷,我,我们进房吧!我……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宇成娇听到他要走,更加用力的攀着他的身子,摸蹭着。“男人成大事者怎么能据于一个地方呢!只要你好好的,我便记得你。”他的话一句双关,也许宇成娇能听懂吧!但是现在,有的却不是这个。“不要啊!不要走,小王爷,我,我想要……”她的声音极低,她的脸色绯红,她的身体滚烫,她的血脉在膨胀,她的……“小王爷,吻我,我,我想你吻我……”宇成娇像是得不到什么一般,又在索求着什么。“你也知道,小王从来不吻女人的,尤其是脸上涂了这么多的胭脂水粉的。”严廷之无谓的说着,眸光中透着冰冷,并没有因为宇成娇的所作所为而起任何波澜。好似,那人只是在自娱自乐,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