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村民愚昧落后,人权意识不强,真的敢把人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季轻然相信眼前这个朱家娘肯定更毒,从她能按着原主、让他那傻儿子行房就猜得出。
她一瞬间做好了打算。
眼下不能硬刚,只能虚与委蛇,起码要把头上的伤先养好了。
她如今动一动就眩晕恶心,根本不可能逃跑。
季轻然往后瑟缩了一下,装出害怕的样子,小声答了句“知道了。”
朱家娘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
“我头疼得厉害,要喝水。”
朱家娘笑意一僵。
“我不养好身体,怎么和你儿子传宗接代?”
“痴傻是会遗传的,我要是这么弱的身体怀了孕,孩子都不一定能顺利生下来,就算生下来,也可能体弱多病,一定养不活。”
朱家娘被她说得眉头紧锁,一脸紧张。
村里每年生产的妇人,总有几个熬不过去,生下的孩子弱的死的比比皆是,她知道季轻然说的情况是有可能出现的。
“你个作死的小娼。妇,好端端地偏要去撞墙,活该!”
朱家娘愤愤地啐了一句,才接着道:“你这几日就在床上歇着,赶紧把伤养好,老娘可不惯着你。”
说完,她拿起旁边红木高低柜上的搪瓷茶缸,一扭身走了出去。
季轻然嗤笑一声。
她就算躺在床上,也能把朱家这几个人折腾地手忙脚乱。
想到目前的处境,她又笑不出来了。
床头柜上立着一面镜子,巴掌大小。
粉红色的塑胶外壳,镜面上裂了一条缝。
季轻然记得,爷爷乡下老家也有这样的东西,好像七八十年代都流行这个。
忽然,眼前白光一闪。
眨眼间,季轻然换了个地方。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