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颜铁?嘎日图?他们企图挑拨咱们神机门派间的不和,此心当诛!”慕容潭月虽口中说的义愤填膺,可是心中早就因嘎日图被捉,而放下了大半心事。
“禀告族长,等我们审问完后,已经将这狗贼给宰了!”慕容风月淡淡地说道。
“杀得好!还有一个叫什么乞颜铁的以及他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都不能放过!”慕容潭月下令。
“是,这件事交给我们去办,族长不用操心了。”慕容风月道,他还不知慕容潭月因为一只千丝傀儡被烧所感到的担忧,甚至觉得慕容氏王族慕容山庄被毁就在眼前。
“对了,慕容云逸几个小子现在什么地方?”慕容潭月问。
“他们几个行事不端,和苏州的一个大家门派的纨绔弟子争风吃醋……”慕容风月小心翼翼地说道。
“混账!”慕容潭月听后果然气不打一处来,“这几个小畜生在山庄里都表现得规规矩矩,怎么一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慕容风月只能苦笑,这也是他不愿意当着墨门弟子的面说出他们去向的原因。
“后来呢?后来怎么失踪的?”
“苏州那户人家姓顾,正是族长以前经常提起的顾长林家,和云逸云岚他们起冲突的乃是顾长林的孙子顾英杰,他们不知道咱们两家的交情,头天晚上喝花酒时因为两个姑娘,双方争得不可开交,毕竟还是咱们的云逸他们争气,将顾英杰打跑了,那顾英杰乃是苏州第一大家,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于是在半夜里邀了一帮好手,将人从青楼中无声无息地给绑走了……”
“这个臭小子!他爷爷没有跟他说过顾家和慕容家的关系么?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找人打听了顾英杰的性子,得知这小子在顾家是个谁也管不住的浪荡子,他爹顾世文是个不谙世事的性子,根本管不住这个逆子,我去找了他爹,他爹虽然对咱们客客气气,可是就一句话,管不了他儿子,只能对不住了……”
“砰!”
慕容潭月一巴掌拍在椅背上,“岂有此理,那你怎么不去找顾长林?”
“找了,顾长林已经老糊涂了,早就不过问家里的事了……”慕容风月叹道。
“难道顾家就没有一个管事的人了么?任由弟子胡作非为?”慕容潭月原本对自己孩子的胡作非为感到愤慨,轮到别人家的孩子欺负到自己孩子头上时,他又开始护短起来。
“不,还有一个,顾长林的长子顾世言还能镇得住顾英杰,只不过顾世言有事出门,得明日才能回来,我就让慕容风云在哪里等着,我和风华听说哦山庄出了点事,便先回来了。”慕容风月道。
所谓出了点事,指的自然就是傀儡被烧一事。
“那这两日……这两日云逸云岚他们……”慕容潭月想着子孙被囚禁之苦,血浓于水,又怎能不担心?
“你放心,顾家在苏州也算是大户,况且他也知道掳走的人是咱们慕容家的,痛揍一顿肯定是免不了的,伤了性命肯定不敢,否则他不怕咱们的报复?”慕容风月安慰道,其实他也不敢肯定顾英杰那小子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唉,想不到他们几个不争气的东西,不但喝花酒嫖宿青楼,还……还跟人玩起争风吃醋那一套!死在外面就当没生这几个孽畜!”慕容潭月嘴上说得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是嘴硬心软,恐怕只要几个孩子平安,他早就原谅几人的胡闹了。
“让他们受点教训也好,省得以后真成了无法无天的狂徒,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慕容家惹出多少祸事来,本想让他们几个自己出门历练历练,想不到竟闹出这种事,去京城时,我们两兄弟只好再陪着他们,否则苏州还好,到了京城那还不得……”
“嗯,你们陪着,顺道也能去京城打听打听胡人的事,害得我这两日一直在提心吊胆,生怕他们是被咱们的什么仇家给杀害了,是顾家干的,总算能放下点心事,我回头再跟顾长林修书一封,让他好好管管家门!”慕容潭月显然还没消气。
“千万别,族长,这种丑事说不得,本来两家都遮遮掩掩,你这封信一送过去,那就算是解开了这层遮羞布,以后……”慕容风月赶紧劝阻。
“你说得没错,唉,你们几个平时也该好好教导教导他们,慕容家三代弟子里,除了颜凉和孟子洲两个外姓弟子品德还不错,反倒咱们自己家的孩子沦落至此!”慕容潭月经慕容风月一劝,立刻醒悟,他毕竟是见惯了风浪,没有再执拗,想起慕容家几世风光,难不成要败坏在这几个小子手中?
“颜凉和孟子洲这两个孩子还算争气,对了,颜凉跟墨门认了亲,以后……以后恐怕再也笼络不住他了。”慕容风月想起墨门弟子一事纠结道。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颜凉这孩子重感情,咱们这几年的养育之恩他还是记得的,以后你们再教导他傀儡术时,不必再有所隐瞒,当然,我是说只颜凉他一个人,孟子洲这孩子品性还行,就是悟性差了点,就不必教得太过深入。”慕容潭月叮嘱道。
“是。”
“对了,墨门的三弟子留下来准备明日启程,护送颜凉和孟子洲他们进京,其他几人事情忙,咱们没有招待周全,今天晚上你们好好准备一下,大办一场酒席,千万不能让墨门的人说咱们小气。”
“明白。”慕容风月回答。
当晚,慕容潭月又召集山庄上下,宴请留下来护送颜凉和孟子洲进京的黄太邪。
“好啊!你小子连四姊都瞒着!”慕容晴雪来到颜凉身旁坐下。
“四姊言重啦,我什么事瞒你了?”颜凉连忙问。
“哼,我们都以为墨门早就没有了,你成了孤家寡人,怎么突然间又从哪里钻出来这么多的墨门弟子?你这不是瞒我是什么?亏我平时这么照顾你……”慕容晴雪气鼓鼓地说道。
“冤枉啊四姊,连我也是在这趟去湖州时才知道墨门原来早就分家,分成了器墨和侠墨两派,不过……我们器墨一门的确是快死绝了,只剩下我一个……我爹我娘我哥……”颜凉提起家人,无由地生出一阵心酸之感。
“好了好了,算我不是,别去想那些事了,这次你去京城,四姊拜托你一件事——”说着,慕容晴雪将嘴巴凑在了颜凉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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