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抬高自己指桑骂槐。
今天通过摄像看到顾意弦坐在华森会议主位的样子,太他妈迷人,江枭肄那时想立刻冲进去把她按在桌上干,他委婉地说:“你越厉害,我越兴奋。”
“嗯,我和你一样。”她应和。
一样?他的血液因这句话躁动。
“所以,四哥,我们是平等的。”顾意弦想了想,用更加直白的语言解释:“因为我也爱你,所以不想看你卑微的样子。”
江枭肄的心跳开始失控,频率高到胸腔都无法承载。
他喝了口酒,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再说一遍。”
顾意弦以为他不信,“若我告诉你,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爱过的第一个人,你会信吗?”
江枭肄当然信,她此刻说什么他都会信,但他要卑劣地骗她,“你再说一遍,我就信。”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而坦荡地说:“我爱上你了,江枭肄。”
身体变得轻盈,江枭肄有种微醺的感觉,通俗来说,他上头了。
他从未有过这样不可思议的体会,脉络里好像蕴藏某种汹涌绵长的力量,疯狂拼命的生长,血液里似乎开出一朵朵花。
他抱住她,所有冷静自持沸腾,五脏六腑烧得炙热,“我也爱你,只爱你,最爱你。”
什么样的表达都不能达意。想触碰,想感受她肌肤纹理与温度。
“要接吻吗?”
有什么不行呢?
顾意弦扬唇,喝了一大口酒,眯着眼盯着江枭肄看,新发型确实让他更俊美。她招手示意他靠近,他很上道直接搂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大腿,她双臂环绕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上去,他扶住她的腰保持平衡,柔软的舌尖和呼出的酒气侵入她。
她与他的脸靠的如此近,他的鼻息淡淡掠过嘴唇,忘我的吻,威士忌的味道在口腔里爆炸,浆果甜和辛香料在交换的潮湿粘稠里相融。
江枭肄欣赏着她的表情,眼神越来越浑浊,手从她的腰线向上缓缓移动,指尖勾勒迷人曲线。
心爱的人,心爱的车,最重要的是她对他告白,美妙的夜晚。
喝到微醺不做,浪费酒精。
他抱住她站起来,抵在车门吻了一会儿,腾出一只手拉开布加迪的门。
顾意弦听到清脆声,瞬间清醒,“干什么?”
江枭肄长腿一跨,手掌扶住她的头,委身坐到驾驶位,腿勾住车门。
座椅无需调至最大范围,一米九二的高个本来就嫌小。
他吻向她的脖颈,哑声道:“山下有人守着。”
车内空间愈发狭窄逼仄,顾意弦与江枭肄紧紧相贴,脊背怼在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