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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乔意礼做了各项身体检查,血常规的结果显示少女的身体并无大碍。
不过乔意礼这几天都是昏迷躺在床上,没有进食,所以脸色才不太好。
少女正在喝着补充营养的汤,许驰安在她旁边坐着,男人吃过饭了,手上在捣鼓病房花瓶里的已经枯萎了的鲜花。
病房的门被敲响,乔意礼说了声请进。
来的人是秦瑶和苍决,还有时景怜。。。。。。
时教练不是刚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意礼!你身体没事吧?”
秦瑶眉毛耷拉着,这么几日悬着的心总算平稳下来。
苍决将果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啊对啊,来看你好几次,你都昏迷不醒,把我们吓坏了。”
“我没事了,刚刚复检报告出来了,我身体健康得很呢。”
乔意礼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床边,秦瑶亲密地坐了过去,一个劲儿兴奋地给她讲她昏迷这几日训练的内容和发生的事情。
许驰安在卫生间里边就听到动静了,一出来看见室内又塞满了人,其中那两个人他是知道的。
是礼礼的同个营里的朋友,不过时景怜怎么又来了,许驰安刚刚才和他说拜拜没多久。
秦瑶和苍决看见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身形高大的男人,就凭乔意礼出事那天这个男人的情绪波动之大和散发的超浓的压迫性费洛蒙,两人的关系在他们的心底就不言而喻了。
从那天男人释放的费洛蒙来看,他是高阶的兽人。
秦瑶是中阶,她至今还记得那股极具攻击性的费洛蒙压迫着一切的感觉。
乔意礼注意到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许驰安,心想他应该和秦瑶他们不认识,秦瑶他们应该也不知道他。
所以少女热情贴心地介绍:“秦瑶,苍决,这是我男朋友,他叫许驰安。”
然后朝许驰安看看,“这个是秦瑶,我舍友,那个是苍决,他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
许驰安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小嫂子,怎么不介绍介绍我?”
时景怜笑着打趣乔意礼。
“我们这儿还有谁不认识你嘛,时教练?”
乔意礼刚回应,许驰安就补充了一句,“神经。”
“有啊,有些人不是没好好叫过我的名字嘛?”
金发男人话说的不正经,窝在沙发上的坐姿也歪歪斜斜,没个正样。
时景怜的视线虚虚的,若有若无地落在短发少女的身上。
许驰安跟时景怜熟的不行,他眉毛一挑,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时景怜要发骚了。
“你他妈滚啊,发什么神经。”
许驰安一脚过去踹了踹时景怜的小腿,黑色的训练服立马浮现了一个白色的军靴脚印。
时景怜捂着小腿痛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许驰安一把拽了起来。
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硬是用蛮力将他扯了出去。
“看你说话乱七八糟的样子,饿了是不是。走,跟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