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躺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的感受,被干燥的沙粒包裹,流沙从身体上淌过,在肢体上裹挟以太阳的热度。她伸出手指握住巴蓬微卷的黑发,随后咬在他的鼻梁上,留下一口牙印:“打个标记,这样谁都知道你是我的狗。”
巴蓬的双手捧住她的脑袋,小心翼翼。
他继续着刚刚的亲近举动,他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无端的燥热,除了亲吻,他还得做点什么。
“你应该这样做。”她从手背抓住他的手,柔软的身体滑进他的掌心,那是一团乳酪似的绵软,有什么在他的掌心发硬挺立。
略微带着果酒味的气息包裹着他。他知道自己喝了些酒,这种酒精饮料他通常是拒绝的,姐姐和师父也都会禁止,如果他喝酒之后,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会是件麻烦事。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危险。
但他忽然想撕碎她的衣服,将她压在沙发上,用牙齿咬住她。一定要破坏些什么,他想了想,决定捏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体沉沉压下。
将她压在他整个人与沙发的缝隙之间。
她已经一丝不挂,撕碎衣服的想法也是多此一举。
他试着在她的脖颈上舔舐,粗粝的舌面刮过柔软肌肤,而他的身体也无意识贴着她的腿根磨蹭,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自制力下滑,他愈发倾向于本能。
“抱我到床上。”
陷入床铺里,他的身体死死压制住温妤,他像一堵铁墙。瞳孔越发暗沉,眼角泛起血色,这头大狼趴在她的肩膀上,侵略意味的吐息滑过耳垂。
温妤忽然意识到了他的力量。
尽管巴蓬是个自闭、安静、听话的孩子,可他拥有健壮的体格,四肢修长紧实,就像他能轻松击败那些男人一样,他也能永这种力量轻而易举的压制她。
温妤不喜欢这种感受。她抓住男孩后脑蜷曲的黑发,用力抓紧,扯住他的头皮,疼痛使得巴蓬意识到她的不快。她冷冷命令道:“现在,自己趴到床上去。”
他当然会听话。
侧身躺在床上,线条流畅,他用那种暗沉的目光依然看着她,欲望直白。他的身体也从不撒谎,狰狞事物挺直,眼前的场景让温妤稍感满意。
能够驱使压制这样一个足够强大的异性,自然会感到身心愉悦。
之后的性事更多是由她主导着。
巴蓬并不能分清一些生理区别,他几乎是一张白纸,起初是有些疼的,但他足够温顺配合,她很快就找到那种掌控的快感。
她肆意撕咬他的嘴唇,拉扯他乌黑的蜷发。
而他的承受力显然要好于贺雪邯,疼痛反而使得他品尝到一种过去只有在战斗里才能体会的肾腺素上上升的舒畅。原来“格斗”也并不是只有一种……
他学着温妤的样子去配合她,像是陪练,不能动些真格,她却是全力施为。一场大战过后,他的身体上全是斑驳乌紫的牙印,她甚至扯断了他的几根头发。
巴蓬有些喜欢这样的“较量”。
他表现出鲜少有的渴望来,又伸过脸,缠着她落下新的吻,火烫的身体紧贴而来。他简直过于黏人,总是靠过脑袋,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