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伙的?”冷二看到朱富贵倒地不起,立刻愤怒的一掌打向白姑娘。
沈浪看到立刻跑过去拦住,只是晚了一步,白姑娘被冷二一掌打飞,沈浪立刻大声阻止:“不要啊,冷二爷,不要啊!冷二爷手下留情!”
沈浪拦住了冷二,那位白姑娘也已经被他一掌打吐了血。
“让开!你让开!”冷二不满沈浪阻拦,愤怒的一掌打向沈浪。
“公子!”白姑娘担心的看着他。
“我没事。”沈浪回头安抚道,然后转身对着冷二说:“哎呀,二爷,你也不想想,如果白姑娘知道镣铐里有暗器的话,她怎么会傻到等那些人走了以后再动手,她怎么脱身呢?”
“她根本就没想着活着出去。”冷二认定了白姑娘就是害了朱富贵的真凶。
“也许是,但也许不是呢,那二爷岂不是冤枉好人了吗?在下一定查明真相,如果不是,当还白姑娘一个清白,不然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七七看了看沈浪和白姑娘说:“冷二叔,我相信不关这位姑娘的事,先把我爹扶回房间,找大夫来看看才是正事。”
七七的一番话换来了沈浪感激的眼神,七七并未注意到他,此刻她一心只希望自己的爹爹平安无事。
“那就有劳了!”冷二瞪了白姑娘一眼,然后和七七扶着朱富贵走进后院。
“姑娘,你没事吧。”沈浪扶起白姑娘,关心的问道。
那姑娘感激的看着沈浪,摇了摇头。
“爹,爹,冷二叔,我爹他怎么样?”七七担心的看着朱富贵。
“朱爷的毒我从未见过,看来只有暂时用内力帮朱爷将毒逼出体外。”冷二刚说完,沈浪便走过来说:“让我试试吧。”
沈浪将朱富贵扶起来,双腿盘住,坐在朱富贵身后,用功将朱富贵体内的毒,逼出体外,黑绿色的毒血吐了一口又一口,可是毒性还是没有清除。
就在七七和冷二他们为朱富贵担心的时候,快活城内的快活王柴玉关,正在等待着他的新娘。
“禀主上,左护法有要事禀告。”
“叫他进来。”
“主上。”
“等了一十八年,是该好好庆贺庆贺了。”柴玉关心情很好地看着窗外的月色,有种一尝夙愿的感觉。
“属下刚才接到宋气使的飞鸽传书,说是。。。说是。。。”左护法看着柴玉关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有些说不出口了。
柴玉关甩开衣袖坐在椅子上说:“拿来我看!”
“是。”左护法将字条双手递给柴玉关。
柴玉关看完字条,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倒在椅子上,他不相信,字条上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告诉宋离,叫他不用回来了。”
“属下不明白。”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这就去办。”左护法刚要离开,柴玉关便站起来说:“我亲自去。”
柴玉关转过身子,看着一直挂在墙上的李媚娘的肖像画,说道:“媚娘,你亲口答应过我,你亲口答应过我,这十八年来,我是为你在活着呀。”
第二天,柴玉关便带着一干手下与宋离会合,没想到,宋离居然身中剧毒,满脸脓疮,满身抓痕。
“宋离,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中了雨花青毒,奇痒难忍,我自己搞成这样的。”宋离一边说着一边抓着自己身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那轿队和聘礼呢?”柴玉关看着他问道。
“我已经让轿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