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绝对不行,十三年了,这还是普渡贤师第一次走出普渡教,如果错过这次,我们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面对金蝉,白陶虽不想得罪,但这次的暗杀也绝不能说停就停。为了洗刷暗字营的叛国罪名,还有爷爷的清白,白陶恨不得现在就去楼下的莲花台,直接砍了普渡贤师的脑袋。
现在让他收手,几乎没有可能。
“如果我非要让你停止呢?或者再等几天看看。”
金蝉眯起眼睛盯着白陶,对于不听话的利剑,心中已有了抛弃的打算。
“在下恕难从命!”
“大人,机会转瞬即逝,如果是您猜错了,您又打算怎么向我们交代?”
白陶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全都站在自己的身后。
而听到这话的红良玉,连忙起身出来打圆场,但却被白陶制止了。
呼出一口浊气。
“好吧,既然你非要行动,那我便不再插手此事,一切行动由你指挥,明天我会在暗中观察,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暴露我的存在。”
“对了,如果真是我猜错了,我给你斟茶认错,等回到大秦后所有人赏千金,赏万亩良田!”
金蝉说完,便起身拍了拍衣服后朝着屋外走去。
“大人,您慢走,鱼腹剑在手,这普渡贤师的人头我明天是要定了!”
此时的白陶好像胜券已经在握,言语中满是自信。
“好,希望明日我能为你斟茶!”
离开这里后。
金蝉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把双手放在头后,睁开细长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眨都不眨一下。
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清晨,天还是黑的。
在公鸡打鸣的前一刻。
花间楼外。
长长的花轿队伍与白衣女尼们安安静静,整夜都没发出一点声响。
而她们后方的莲花台上。
一阵微风吹起了白纱,露出了里面的一角。
如果此时白陶能见到莲花台内的东西,这暗杀行动绝对会立刻终止。
“小玉,怎么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人?”
巳时。
肥胖的掌事看着眼前的五男一女,朝着红良玉质问道。
“大人,这都是我们公子镇的乡亲,他们和我一样全都仰慕贤师已久,希望大人能给个机会让我们完成心愿。”
红良玉和伪装成小镇居民的白陶几人,手里全都端着精致的木盒,而盒子里摆放的全是各种稀奇的珍贵玩意。
“哼,你们手里捧着的这些东西,全都是普渡教从中原拉回来的,你觉得贤师能看上这些玩意?”
掌事轻哼一声,看着眼前的金银珠宝满脸都是不屑。
“大人,这都是我们的心意,望您。”
掌事直接打断了红良玉的话,朝着身前的几人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既然是你们的孝心,拿去就拿去吧,反正贤师也不会计较。”
看到掌事突然变的如此好说话,甚至连搜身都不搜,红良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潜意识里居然觉得昨晚金蝉的提议是对的。
只不过开弓已没回头箭,此刻已然没了退路。
而此时在街角的另一边。
金蝉带着小洛阳在一个偏僻的犄角旮旯,亲眼目睹着红良玉、白陶六人,一步步朝着那座莲花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