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蒋琛的的承接了他的恨。
一桩桩一件件,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觉得上天在跟他开玩笑。这么想着,渐渐进入睡眠。到深夜,他的门动了。他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有人潜进他的卧室,站在床尾看着他,本就昏暗的环境,他比夜还要深。
下一秒,他靠近宋元,用毛巾捂住他的口鼻,只三秒,床上的人就再无动静。
收起毛巾,他蹲在床边看他,将手伸进被子,摸到他穿的睡衣,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挂起来,把宋元也扒的一干二净,钻进被窝里赤身裸体地抱着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他没他都睡不着,这个小没良心的却睡的这么香。
适量的乙醚,他没有几个小时醒不了。
第二天一早,宋元揉着脑袋坐起来,眯着眼,看着已经响过的闹钟,感觉自己睡的跟昏了似的毫无知觉。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又环顾整个房间,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
他洗漱完来不及给自己做早餐,就下楼买了豆浆包子,在去兴趣班的路上吃。路上接到蒋易的电话,问他有没有重物需要帮忙,他可以来搬。宋元说没有,也关心地问了一下他的工作室怎么样,蒋易说一切如常,什么问题都没有,让他放宽心。两个人便没再聊什么,挂了电话。
蒋易知道宋元现在的感受肯定颇感复杂,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想清楚甚至是过渡,所以他不急,那么多年他都等了,真不急于这一时,适当的关心慰问,让他知道自己一直想着他就好,太殷勤的问候只会增加宋元的心理负担。
这也是他和蒋琛的不同,他做情趣产品,女性男性,必须要揣摩用户的心理,不仅要追求用户体验度,更要研究他们的思维动向,为什么敢于尝试,又为什么羞怯止步,不走进一个人的内心,你就无法切实的感受到他真正需要什么,所以他进退有度,收放自如。
但蒋琛一谈就是大他几十几倍的大生意,根本不用费劲在乎客户怎么想,他只要保障自身利益和知道合作方的利益需求,适当退步达到合作,这笔生意就谈成了,至于底下的人怎么想,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没有足够的物质条件才会注重心里需求,只要有资本,就不会有得不到的东西。
一节课结束,宋元揉着有些发酸的脖颈,路过他的老师惊讶地咦了一声,说宋老师,你的后颈怎么了?
宋元下意识摸摸,说:“怎么了?”
女老师说你别动,拿出手机拍照,递给他,“你自己掐的吗,青紫青紫的。”
宋元愣愣地看着照片上的掐痕,通体发凉,他的大脑一下又一下的发胀,呼吸都乱了。
“谢谢。”他仓皇地说,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奔回家。
回到家,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直到走进卫生间,他背过身去回头看镜子,后背密密麻麻全是吻痕,从肩膀到臀部,臀肉上清晰的掐痕,他打开两条腿,大腿内侧微微发红,但不疼。
他闭闭眼,气的浑身发抖,克制不住地尖叫。
他愤恨地两眼发红,迅速穿了衣服,临走时看到单元门完好无损。他飞奔下楼打车,直奔目的地。
公司前台知道他的身份,只往上通报了一声,没拦。
宋元直直地冲进蒋琛的办公室,看到他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坦然到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