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要脸!”另一个人也把身上的缰绳给解脱了,站起来就指着台上的小琪破口胡乱大骂,“你以为我们这些观众都是白痴吗,难道你以为我们没有一定审美的眼光吗?你以为我们就是没有一点分辨的能力吗?你以为我们这些观众都是脑残吗?你难道还以为自己能够骗得过我们雪亮的法眼吗?哼,真是好笑——”
不等愤青第二把话说完,早有愤青第三按耐不住,也站了出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只见他弯下腰去,拖下自己脚上的皮鞋,站起来就猛地就朝小琪天真可爱天使一般的脸上砸将过来,好像她是美国总统,或者国务院总理。小琪没有像小布什那样幸运的躲开,也不像温总理那样淡然的处事。结果给他的皮鞋砸倒在地。晕了过去。主持人慌了,急忙叫人打电话叫救护车,韦高挽起衣袖和那帮人大打出手,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伤痕累累。
险些一命呜呼。
这一切简直就是一个噩梦,等到小琪挣扎着醒来,就再也不想坐在床上。她跳下床来,尽量站得远远的,深怕再一次回到那恶梦产生的地方,可能会遭到第二只皮鞋的侮辱。她再也不觉得困了,深怕睡在这张床上,深怕再做恶梦。
她回头仔细地打量了这张床,问韦高:“这张床是你自己买的吗?”
“不是,”韦高这时正在洗脸,他从洗手间里探出头来问,“怎么了,这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小琪又开始发挥她的奇怪想象:“也不知道有多少对狗男女在你这上面胡闹了多少回。如果你不是一件家具,是个有血有肉的东西,你一定也会空虚寂寞极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天啊……全天下的人都不敢再睡在这张床上了,因为大家都怕偷窥,感觉很奇怪,一张有血有肉的床……一直在盯着自己,两个人**的全过程如电影一般的给它全程监制,所有的**都在它面前袒露无遗。这真是一件卑鄙的羞耻之事。”
“所以床啊!”小琪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还是一个没有血没有肉的死物为好,为了所有曾经在你上面苟且做过爱的男女,为了他们的人权,为了这些人的**,你不得不是个死物。毫无感情的,没有血肉的死物。在于我,我会怀着无限的敬畏之心,来对待你,我想咱们孤单相处的日子一定不止昨天晚上……我决定今天晚上再也不睡在你的身上了。我希望我和你能够变成好朋友,至少在我住在这里的剩下的一个晚上。你一定不要偷窥。要不然我就把你告上法庭。不过好像法庭不会受理。呵呵,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韦高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他看到小琪莫名其妙的笑着。就走过来,问她:“你神经啊?”
“你才神经呢?”小琪生气道。
“那你干嘛傻笑!?”韦高问。
“我笑不得吗?难道我就不能笑了?”小琪反驳他道。
韦高就去衣柜里找东西。小琪问他找什么。韦高说找手电筒。小琪记得昨天晚上在书桌的抽屉里看到过,就过去把抽屉打开来,看到一只粉色的手电筒躺在里面。她拿出来问韦高:“是这个吗?”
“恩!”韦高就走过来从小琪的手上拿过手电筒道,“待会咱们到山洞里会用得着。你快点洗脸刷牙吧。咱们马上就出发!”
小琪说:“我要冲个凉!”
“好啊。我等你就是了,快点。”韦高道,在房间里面等了十多分钟,小琪冲完凉后出来,两人就手牵着手地下了楼。
先是吃早餐,到村口的早餐店里吃,一共花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三十分钟里面:其中五分钟是用来排队点单的,八分钟是用来等厨师把东西做好的,然后两分钟用来等服务员从出品柜前,将两人的早餐送到两个人所坐的位置的桌子上。韦高还用两分钟的时间去确认服务员给自己送的东西是不是自己单子上点的东西,结果确认东西都上齐了。小琪在这两分钟内欣赏了食物的颜色,都是新鲜的,韦高给她点了平时她最喜欢吃的油条。光是这些,就花去了十五分钟。四分之一小时。接下来的十五分钟,聊天用去了八分钟,实际吃东西的时间才用了七分钟。
“哎呀!”韦高若有所悟的自言自语道,“人们把好多的时间都花在了看是非常没有意义的东西上面。这也许就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就好比老天要下雨,有必要没必要的都要预先在这个地上刮几阵不大不小若有似无的风。不管怎样,跟大地母亲打个招呼,说,姐,你准备好了吗,哥我要来宠幸你了。先用风来打招呼,像是用手去抚摸大地来母亲的ru房,专门挑那些高高凸起的地方,或者低洼黑暗的角落。凡事都需有个前奏。如果事情总是来的那么突然,毫无铺垫的开始就是吓人,就是要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