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呢?”宫野说。
“没证据,警察也没辙,而且报了警,胡媛怎么办?”蒲龄叹口气。
“没证据就找证据啊。”宫野啧了一声,“要证据还不简单?你们这些中学生的思维方式怎么还比不过我一个没上过学的。”
“。。。。。。”蒲龄看着他,“那你说。”
宫野在抽屉里翻半天,找到一个黑色塑料长条。
“这什么?”蒲龄接过去。
“录音笔啊。”宫野说,“让胡媛找个什么机会,把那些人的声音录下来,证据不就有了。”
“视频比录音更有说服力吧?”蒲龄看着他。
“所以,”宫野也看着他,“你没手机吗?你不会录?”
“我有。”蒲龄点头。
“但是录音笔更加隐蔽一点。”宫野说。
“也是。”蒲龄说着,按了一下录音笔的开关,提示灯没亮,“。。。。。。你这是不是破了啊?”
“破了吗?”宫野按了按,“哎,还真破了。”
“。。。。。。算了,我用手机吧。”蒲龄说。
“说鸡不说巴。”宫野马上说。
“你是不是有病?”蒲龄看着他。
宫野刚想说话,有人敲了一下门。
蒲龄过去打开,门口站着老妈和老胡。
“妈你。。。。。。”蒲龄愣了一下,“你找他还是找我啊?”
“交房租。”老妈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脸,“找你干嘛。”
“哦。”蒲龄点点头,主动让道。
“你点一下,没错吧。”蒲琴对宫野说。
宫野数了一遍,点头道:“嗯,没错。”
“我,我也,也。。。。。。”老胡费力地磕巴完,“也数,一遍。”
“没错儿,叔,对的。”宫野说。
“好,好。”老胡笑起来。
“你怎么一天到晚在小野哥哥这里,人家要烦你了。”蒲琴看着蒲龄,轻声说道,“早点儿回家,我做晚饭了。”
“我没。。。。。。”蒲龄否认到一半愣了一下,偏开头道,“妈,什么小野。。。。。。能不能正常点儿叫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