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野侧着脸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笑了一下。
“笑什么?”蒲龄问完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压在宫野的身上,“。。。。。。”
不是卤猪头了,得是猴屁股。
不对猴屁股和卤猪头哪个更红一点儿啊。
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吃饭啊。”蒲龄收拾了一下混乱的脑子,准备起身。
宫野却抓着他的后颈往下一按,把他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
“。。。。。。放开。”蒲龄皱了一下眉,去推他的肩膀。
“别乱动。”宫野说。
声音低低的,像一条鱼似的在蒲龄的耳际游走。
蒲龄怔了几秒,觉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没了,整个人软成了一团棉花。
。。。。。。
宫野低下头,视线落在他的唇角。
蒲龄听到他说:“你刚刚是不是想这样?”
这样。
哪样?
蒲龄还没反应过来,宫野的眼睫毛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脸。
然后宫野压住了他的嘴唇。
(完整版请搜老福特:E理科生《indigo》)
这场战事持续了一段时间。
等两人从厕所清理回来,放在餐桌上的菜都冷了。
宫野拿纸巾擦着手,不慌不忙道:“没事,冷了也能吃。”
蒲龄抓起旁边的抹布一把丢到他脸上。
“干嘛啊你。”宫野不慌不忙地拽下脸上的抹布,啧了一声。
“流氓。”蒲龄说。
“哎我还就是流氓,”宫野笑眯眯地站起来,“你今天还被流氓耍了。。。。。。”
“滚。”蒲龄端起菜往厨房走过去。
☆、26
蒲龄把菜热了一遍重新端出来。
两人坐在一块儿吃,吃半天谁也没说话,都很默契地没再提刚刚那个事儿。
很奇怪,居然都不觉得有多尴尬,只是有点儿缓不过神而已。
“你能不能就大方点儿,多放点儿盐?”宫野拿着筷子看他,嘴里嚼个芹菜,一脸苦涩。
“不吃滚。”蒲龄说。
“我吃。”宫野笑眯眯地说。
“吃完碗你洗。”蒲龄看了他一眼。
“同学,”宫野啧了一声,“我是病人。”
“你用脑袋洗碗的?”蒲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