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好吧。”宫野乱躲他的视线。
“你眼睛都红了。”蒲龄说。
很意外,他在宫野面前好像很没出息地掉过很多次眼泪,但是却一次都没见过宫野哭。
原来宫野是一个这么容易就哭鼻子的,大男人。
“不止这个,”蒲龄又弯腰去羽绒服兜里掏了半天,掏出来一个小木盒子,“还有这个。”
“这又是什么?”宫野说话带鼻音,听得蒲龄想笑。
蒲龄拆开木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是个粉红色的小猪猪。
哦不是。
是个粉红色小猪猪杯子。
“我烤的。”蒲龄笑着说,“能看出来这是个烟灰缸吗?”
“。。。。。。”宫野说,“能。”
“你每次抽烟都把烟头按茶几上,”蒲龄啧了一声,“你有没有问过茶几的意见,你知不知道它对你意见有多大?”
宫野一秒破功,笑了出来。
“所以,”蒲龄晃了晃小猪猪,“你以后抽烟,给你准备了个烟灰缸,你再敢把烟头按茶几上你就死了。”
“你不是叫我戒烟吗?”宫野搂住他。
“算了,”蒲龄看了看他,“顶多给你控制下烟量吧,真叫你戒你也戒不了。”
“我下下决心还是可以的。”宫野认真地说。
蒲龄笑起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34
蒲龄没穿上衣,就着接吻的姿势把宫野压到了沙发上。
宫野胡乱地摸着他的腰窝和脊椎骨,仰起头去亲吻他的右肩。
“帮你?”蒲龄喘息着问。
宫野没说话,抓着他的手往下一按。
蒲龄吻了吻他的嘴角,突然起了身,把扔在茶几上的书包拿了过来。
“干什么?”宫野略迷茫。
蒲龄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长条瓶子和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开始撕包装。
“用这个。”他说。
宫野刚才脑子烧得有点儿不太清楚,现在才反应过来。
“你要上。我?”
蒲龄准备用牙咬开包装,却牙尖一紧,眼睁睁地看着宫野伸手把东西从他嘴里面扯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没门儿。”宫野盯着他,勾了一下嘴角。
蒲龄稍作思考,道:“也行。”
“行什么?”宫野愣了愣。
“你上。我,也行。”蒲龄说,“我不是特别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