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抬眼看他。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蒲龄小声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宫野也小声问。
“突然想到了,就问。”
宫野看着他,嘴角扬了一下:“你猜。”
“猜屁猜不出来。”蒲龄催着他,“你说,我超级想听。”
“因为你好啊。”宫野伸手捂住了他的脸,“特别特别好。”
宫野因为醉意,脸两边都有些红,说特别特别的时候故意强调似的加重语气,看起来憨憨的。
蒲龄没忍住,笑了。
“笑,笑屁。”宫野还大舌头。
蒲龄笑得更厉害,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那你能保证一辈子都喜欢我吗?”
“你说。”
“说什么?”宫野问。
“说宫野一辈子都喜欢蒲龄。”蒲龄很急切地拍拍他,“快说快说。”
宫野愣了愣,很慢地笑起来:“宫野一辈子都喜欢蒲龄。”
蒲龄飞快地擦了一下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到了沙发上。
“你说的是真话吗?”他看着宫野。
“我撒谎的话,你就让我滚蛋。”宫野仰起头,亲了他一下。
“你说的。”蒲龄低头去咬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做不到你就滚蛋。”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等蒲龄回神,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
宫野的身体很烫,紧贴着他的,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后面的内容老地方见,不要太期待我车无能)
☆、39
疼。
被轧成两半了。
这是宫野睁眼醒来的第一感受。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扭头,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的身上,睡得很香。
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蒲龄的睫毛和鼻梁,很漂亮,很人畜无害。
他妈谁能想到这么人畜无害一小孩儿,在床上居然这么。。。。。。
宫野有点儿卡词。
。。。。。。凶猛。
嗯。
蒲龄眼皮动了动,哼哼了一声醒了,非常迷茫地瞪着他。
“看屁。”宫野说,一张口发现嗓子有点儿哑。
蒲龄揉了揉眼睛,从他身上起来,边说“我去给你倒水”边跨过他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