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没回答她真正原因,也许他有更多隐情。
“到目前为止,至少我有所准备,但是这种准备有时很可笑,有时觉得很危险。但我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精神压力轻松多了,以往的紧张全消失了,因为是你的力量会使我换发青春,——可我还是愿意这样干。”
秋蝉不知说什么好,是同情吗?是爱情吗?——但是在她掩饰的心里很理解他,也十分同情,就是这些情感反射作用在很短时间内她开始改变主意。此时她发现张建国的神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内疚,作为男人有这些紧张和内疚的情绪她更理解。
“你说哪里去了,我们是好朋友了,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让你过意不去。再说你帮我很多忙,我随时会找机会报答。”
“秋蝉,你很聪明。”
“不,我还要感谢你,因为是我认识你以后,是你给我的帮助太多太多,使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建国,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秋蝉走下山坡,在脚的旁边愉快地摘了一棵小草,“建国,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她把小草放在张建国眼前,含情地笑了笑,“你她,长得多结实!”
“长期生长在野外,她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也可以自由自在去寻找她生存的空间,寻找她的爱。”
张建国站在她后面,一股热流向他突然袭来。
在黑夜中他见她美丽的背影,见她含情的笑,见她春色旖旎的俏脸,在心里赞叹。
“她是多么的美丽啊!”
“秋蝉——”他走回来,又站在她面前,“我们不能谈点别的······也许这话应该我说。”
秋蝉停住,瞧见他惊诧的神色。
“干吗,难道有什么话不好说?我说过,我们是好朋友——得出你的表情,还不相信我,有啥话你说。”
张建国的表情裸露在月光下,能够瞧见他烦躁的心情有些激动,偶尔也有几分内疚。
秋蝉站在他旁边,妖柔而文静,非常愉快地说:“怎么,信不过我说过的话?”
“不,我……”
张建国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些失控。也许,是他从微弱的月光中见她的表情有些异样变化;也许,是他的某种机能受到冲击;也许,是他早就有所打算;也许,是他等待她开口说早该说的那句话……可是,这些他都失算了。
站在他面前的姑娘变了——她变得陌生,有过性,是一般人不能征服的一匹野马。过了些时候他注意地着她,好像又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她笑着,表情大方,勾情沁人,让他感觉异情味实足。这种异情味有时像情爱相依的兄妹,有时又像风生水起,相异相依的恋人,有时又像最好的朋友没有距离,让他不想放弃,不想丢,是爱不离手的情人!
“秋蝉,是你太逗人宠爱,是你貌若娇仙的一举一动在勾我的魂——你知道吗?特别是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把我迷住了,从哪以后就不想你离开,有你在我身边就有一种轻松愉悦的诱惑感。你和我除了是最好的朋友,我们还会是情——情友。”
秋蝉好像点头承认,又好像点头否认,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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