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老张好久不见啊!”
我搞不懂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又要偷偷摸摸,又要客气拥抱。
张慈祥带着哮喘开口说:“好久,好久不见。”
刘老头向张慈祥介绍起我:“老张,此次登门拜访有重事相求,这孩子叫贺喜,得了百鬼的诅咒!你看有没有办法帮他破解一下!”
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他怎么知道?
张慈祥哦了一声,给刘老头让了一条路:“那本书就在屋子里,你自己去拿。”
刘老头明明没有提那本叫凶灵辟邪的书。
而张慈祥却像是拥有未卜先知的技能,很明确的知道他的需求。
我从始至终都在旁边一直看着一言未发,稀里糊涂地又来到这个地方,尴尬的无话可说。
刘老头倒是很客气,直接就进屋了,不过有一点他跟我一样,就是走到门口后,闻到屋里那阵难闻的臭味,立马掐住了鼻子。
看到这一幕,我心生感慨,原来我跟刘老头也有共同点。
我没有进屋,在门口静静的等着,在等待的这个过程中,张慈祥扭头看我,他明明没有眼睛,却知道我的方位。
月光若隐若现,周围满是虫子的叫声,黄泉河的河流很平缓,却也能听见流水的声音。
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为了缓解尴尬,于是开口说:“张慈祥老先生,你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独自一人住在这种地方,如果是我肯定很害怕。”
他轻咳一声,用那沙哑的声音强硬的反驳我说的话:“谁说我独自一人住在这里?我还有许多同伴陪着我。”
他一面说一面望向屋子里。
他口中的同伴指的是什么?
难道是屋子里那些挂着的臭咸鱼吗?
我觉得我跟这老家伙绝对有代沟,如果不是刘老头强行拉着我来这里,我是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的。
我信任刘老头,但我不信任他。
他怼了我一嘴后,我便没有回他的话,沉默片刻,他主动开口问我。
“年轻人,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还是童子身。”
他这话说的我很尴尬,但又不得不承认,因为我确实是童子身。
长这么大了,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别说接吻了,就是连手都没有牵过。
张慈祥说我还是童子身,我没有否认直接承认:“是的,我确实还是童子身,有什么问题吗?”
那老家伙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我怕说出来你不开心。”
只要不说我有血光之灾,还是开得起玩笑的。
“你只管说,我不生你的气。”
张慈祥一字一句地说:“我从你的面相上看,你这辈子注定跟女人无缘,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对于女人你可遇不可求。”
我心想这老头也够坏的,居然咒我一辈子没有女人。
这比骂我死了还难听。
我笑笑没说话,内心把他骂了个千百遍。
他见我闭嘴不言,又开口说:“你这小伙子色心很重,容易被美色蒙蔽双眼,如果不加以警惕,日后必将大祸临头。”
好家伙。
我爸妈都没有这么损过我。
我实在忍不住了,士可忍,孰不可忍,直接开口怼回去:“你又不是算命的,为什么把我算得这么死?再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来往,怎么平白无故说我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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