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证据,就不是罪人,这么打,也只能屈打成招。若是使臣真想彻查,不如请来侍卫,将整座别宫彻查一番,如何?不然依照我朝律法,使臣这样的做法,可是要上公堂的。”
&esp;&esp;使臣嗤笑了声,想借机搜宫?
&esp;&esp;根本没将华云飞放在眼里,他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弯刀,叽里咕噜地说起来。
&esp;&esp;“纵我现在杀了他,又如何?”
&esp;&esp;“那您就得从这里离开了。”华云飞冷静地说道:“这是赫连国土,不是你越聿国,你敢放肆?”
&esp;&esp;使臣皱眉,凶狠地瞪向华云飞。
&esp;&esp;华云飞抬起头,朝着使臣笑了笑,竟是毫不退缩。
&esp;&esp;使臣冰冷地注视着华云飞,半晌,还是退让了。正如这不男不女的死太监所说,他的确不敢冒着惹怒赫连皇帝的风险。
&esp;&esp;他哼了声,将刀收了回去,骂骂咧咧地朝外走去,路过廖江时,还恶意地踹向他的肋骨,直将人踢到边上,竟是甩脸走了。
&esp;&esp;华云飞:“惊蛰,魏亮,将他抬起,跟我走。”
&esp;&esp;惊蛰和魏亮本来就心中带着火气,急忙上前去,将昏迷过去的廖江抬起来,跟在华云飞的身后离开。
&esp;&esp;那些越聿人虎视眈眈,看着有几分不善,可到底没敢动手,任由着他们出去。
&esp;&esp;待离开了别宫,魏亮的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esp;&esp;“真是一群蛮人!”
&esp;&esp;刚才听着那越聿使臣的话,他都快气得憋不住话,是得拼命压着脾气,这才没乱来。
&esp;&esp;“总管,怎么有人这么不讲道理?”魏亮说道,“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生生把人打成这样!”
&esp;&esp;惊蛰一边听着魏亮的话,一边留意到手掌的湿润,他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廖江的情况不大对。”
&esp;&esp;他抬起手,掌心赫然是鲜红的血。
&esp;&esp;华云飞皱眉,几步上前,扒开廖江的后背,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esp;&esp;哪怕一直很冷静的惊蛰,在看到这痕迹时,都呼吸粗重了几分,咬住了牙。
&esp;&esp;华云飞:“将人快些带回去。”
&esp;&esp;魏亮索性将廖江背了起来,急匆匆跟上了步伐。惊蛰走在后头,时不时扶着要滑落下来的胳膊,免得昏迷的廖江脱力摔倒下来。
&esp;&esp;这一路回去后,华云飞吩咐着将廖江放到床上,又出了门去,很快拖着个老太监进来。
&esp;&esp;魏亮一看到他,脸色高兴了几分,显然知道他的身份。
&esp;&esp;“顾老,您快些看看他。”
&esp;&esp;这老太监走来,开始检查起廖江的身体,半晌后,慢吞吞地说道:“死不了。”而后,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esp;&esp;就算是华云飞,也不免松了口气。
&esp;&esp;魏亮:“总管,廖江这样,肯定是没法伺候的,难道还要再补人过去吗?”
&esp;&esp;“不补。”华云飞冷冷地说道,“真当自己是自己地盘。”
&esp;&esp;越聿使臣一看就是故意找事,别说有没有这样的匕首,纵是真的有,这匕首是谁偷的,那还不可知呢!
&esp;&esp;要说廖江这样的小太监偷点钱财,那华云飞还可能相信几分,一把匕首再名贵,廖江是疯了才会去偷。
&esp;&esp;对宫人来说,若是在平日里搜出如匕首这样的利器,那可是不小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