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炀喘了几口气,直直地看了靳吾栖几秒,然后弯下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打横抱起来,走了两步跟他一起倒在床上,急躁粗暴地脱掉了
两人的裤子,omega的生理反应已经太明显,余炀伸手擦了擦靳吾栖的脸,勾着他的舌头湿湿地亲了一阵儿,然后哑着嗓子问:“能不能先
标记你?”
余炀有太多太多的欲望了,他在错综之中只想先抓住一个最想要实现的,他想再次标记靳吾栖,让他从里到外染上自己的信息素,烙上自己
的印记。
“嗯。”靳吾栖搂着余炀的脖子仰头去亲他的嘴唇,用请求代替回答,“余炀,再标记我一次吧。”
余炀回吻,然后吻慢慢往下,绕过下颚和侧颈,他托着靳吾栖的后脑勺将他轻轻歪过头去,侧头在后颈柔嫩的腺体上来回地舔舐,吮吸着想
念已久的玫瑰花香。靳吾栖咬着嘴唇浑身发颤,敏感地感觉到余炀每次舔过腺体时细密的触感,他抱着余炀的脖子轻颤着哀求:“快点……
余炀……”
余炀没再像上一次一样恶劣地折磨他,他稍稍抬头,亲了靳吾栖一下,看着他半阖的眼睛,说:“我咬了。”
没等靳吾栖回答,余炀再次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上了腺体,alpha信息素一瞬间涌入到omega的血管里,靳吾栖蓦地收紧了手臂,咬着余炀的
肩膀呜咽着哭起来,被标记的下意识的恐惧和得到alpha信息素安抚的满足感一起涌了上来,狠狠地刺激着靳吾栖的身心和泪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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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吾栖永远学不乖,已经被咬腺体咬到哭了,还要拿腿勾着余炀的腰问他有没有想着自己动手弄过,被余炀拿手指往敏感点上狠狠地按了几
下,才浑身发颤地求饶要余炀别欺负他了。
不欺负是不可能的,余炀咬开安全套带上,抬起靳吾栖的一条腿,慢而笃定地抵了进去。
靳吾栖咬着嘴唇哭着哼哼,余炀盛气凌人地垂眼看他,什么也不说,捏着他的腰就开始狠干,靳吾栖绷直了上身,死死攥着余炀的手臂,眼
尾沁着泪,问余炀是不是憋太久了,怎么一上来就那么凶。
余炀反正不说话,盯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顶弄,靳吾栖被他撞得直哭,仰起雪白而脆弱的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
这样的画面没办法盯着看太久,余炀一把扼上靳吾栖脆弱的脖颈,俯在他耳边,低喘着沉声命令:“等我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