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杨越的心中和他的念头一样。
“入微境!”杨越的眼中一抹亮光乍现,入微境的动作,速度和感应都和自己处于伯仲之间,若是死战,也只是五五之分。之所以逃走是因为不值得。更何况两人的打斗必然会引来其他周围的武者,那后果不是他所能够预料到的了。
杨越身影快速地潜行着,期间不时会看到两人一组或是一人独自行进搜查。而每当这时候他都会认真地观察着,他发现两人一组都实力都在意形境和粹骨境,而独自一人都却都是在入微境,这么一来他都眉头却是紧紧地皱起。
“学聪明了嘛!”杨越的目光冰寒,心中也微微沉重了些许,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他的身影却是刻意地避开了那些独自一人行进地武者。
终于,再次地他将目光放在了徐徐走来地两道身影上,此时他正仆伏在厚厚的枯叶之中,身上都衣衫早已被一层黑乎乎的稀泥覆盖,以至于即使是贴近了看也不一定看得清他的容貌。
一只普通野兽白兔连一品灵兽都算不上,在杂草丛中东突西窜,但下一刻一柄长刀临空闪过,寒芒乍现,接着白兔的白se皮毛上便沾满了鲜血,在它的脑门上被劈开了一道裂口,死的不能再死。
“哈哈,今晚有好吃的了。”一道庆贺的声音响起。
两名武者出现在视野之中,手中拿刀的那名武者不岔地道:“你就知道吃,现在如此地危险,难道你就不怕被人给咔嚓了?”
另一名男子却是漫不经心地忘了一眼周围,冷声道:“哼!怕什么?我们两个人在一块,要是有人胆敢动手那他纯属找死。”随即冷笑着走上前不以为意地说道,双手却是随意地去拿地上的长刀和那只白兔。
而正在这时,一把长刀却是冷不防在他的身后冒了出来,从他背心穿过,鲜血飞she,将杂草染红。
哐当!男子手中的长刀叮咚落地,如泉水涌出的鲜血和兔血混杂在一起早已是分辨不清。那一刀好似已经捅破了他的心脏,钻心地疼痛,在这刹那,他忽然有丝明悟,他知道有人会陪他的。
杨越将刀捅出却也根本不拔出,反是再度扑向了被眼前一幕所惊呆的另一人的身前,直直地装在了他的怀中,双手指节突起接连轰击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咽喉!
没有丝毫地停顿,喉结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颈椎折断的声音显得很是沉闷,短短的一瞬间便已经打出了十多拳,此刻再看这名武者,翻着一双死鱼眼,大大地yu要瞪出来,而呼吸却是早已经消失了。
“呼!”雷峰这才轻轻地呼了口气,顺手在两人的身上搜过。
“该离开了!”此时天se已经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即将坠落的夕阳发挥着最后的余热。这些天刑家的武者明显有增多的趋势,而搜索的范围更是在不断地缩小,必须趁早乘着黑夜逃离。随即再度隐匿起身形,但却是朝着边缘之处潜去。
他却是不知道在他不远的地方正有着两道身影正好走过。
“冯前辈出手果真是非同凡响啊,这才一天的时间,那些个矿奴便已经不足十人了,相信森林之中的野兽也觅食了不少,估计都清理干净了吧?”刑狮和冯云江两人脚步徐徐,如林中散步。
冯云江显然对于刑狮的恭维话很是受用,笑着摆了摆手,“哈哈,,你如今实力已经达到了后天圆满,相信不久之后便能够踏入到先天的门槛,唯有当实力有所提高之后你才会发现以前的自己是何等的弱小。”
“即使真的死尽了,也一定要细细的搜索一遍。”说着这话时,他的脸却是异常的严肃,“你要知道墨石矿的重要xing,绝不容一点闪失。”
“是!冯前辈教训的是……”眼见冯云江如长者教训自己,刑狮心中顿时一阵愉悦。批评可是好事,并非是说刑狮没事找骂,而是因为他能够批评你也说明他重视你,若是不重视怕是都不理你。
冯云江伸手制止了刑狮的话语,鼻子轻嗅了嗅,冷喝道:“有血腥味!”说罢身影一盏,如苍鹰一般,几乎脚不离地,一掠便是好几丈之远,脚步在地面一踏却是再度凌跃。
武者唯有踏入到开元境方才能够摆脱重力的束缚,一飞冲天,方能遨游长空。而冯云江的实力不过是先天境,离云驾长空还有这不小路要走。
刑狮看的是一阵地眼热,也急忙地追赶过去。
不多时,两人面se难看地看着地上的两道尸体。刑狮双手在两人的脖颈上滑过,肯定道:“鲜血还未凝固,他们才死。”
“凶手就在附近!”
“该死的,居然连杀我两名手下,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找死!”刑狮脸se难看,自己之前所在的距离不过不足百丈,却是连他们时都未能够发现,这对他而言无疑是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对于两人的死他并未在意,在意的唯有面子而已。
“能够连杀两名粹骨境武者,来人怕是入微境了,倒是没想到这群人之中还有这么个有意思的家伙,变得有趣了!”冯云江的脸se同样不好看,目光冰寒。
“他必然还未走远,追!”
(话说,林强是我上学时的舍友,损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