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酌轻轻一叹:“我倒宁愿你是。”
这泼天富贵,他至少给得起。
“我会好好照顾三哥的。”桑落把心里那些话翻来捡去,终于挑出一句应该不会惹人生气的话,滚在舌尖念了两三遍,才说出口。
崔清酌淡淡道:“你去睡觉吧,明天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天色已经黑透,连那一点微光都散了,桑落看不清崔清酌的神情,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脱了全身的衣物,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他的腰上,“三哥,桑落来试婚。”
滚热的肌肤又薄又嫩,贴着他的指腹,就算看不见,也能想象到眼前的少年如何娇妍青嫩,崔清酌的呼吸一顿,涌上来的却是怒火,他挥手拂落桌上的茶盏,怒道:“桑落,我说过了我不要你!那日我的话你就全当放屁?!”若不是他把桑落当弟弟,也不会那么生气。就连孟皎都能一再劝阻他嫁给自己,难道他对桑落连孟皎都不如?
“三哥,”桑落已经站不住,还是强撑着说,“三哥,我没有……”
他只是爱崔清酌,不为恩义不为富贵。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别这么叫我!我已经不是你那个三哥了!”崔清酌想要推开他,不料桑落先松了手,这一下推了个空,崔清酌往前倒去,正好温香抱了满怀,尤其是桑落胸前的一对小奶子正挤在他胸前,不用摸都知道有多柔嫩,何况他还摸过。
桑落扶着他站稳才说:“你是三哥。”
“我不是!”崔清酌这会连手都不敢伸,又恼又气,眼瞎后那个温雅如玉的翩翩少年也就一起死了,如今的崔三少爷阴郁暴躁,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你是。”桑落的泪落下来砸在崔清酌的手背上,他哽咽道:“桑落记得。”
一句句勾起崔清酌最深的心事,年轻气盛时听见的议论和叹息并没有随着年龄消融,反而成了他最说不得的心结。
桑落这一句记得,崔清酌已经不想问他记得的崔少爷是什么模样,脸上都是冷峭:“不是要试婚吗,桑落,你等会就知道我不是你的三哥了,你别后悔。”
最后四个字已经是带着寒气。
崔清酌握着桑落的手腕往内室走,房间里每天点灯,桑落什么都看不见,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倒是崔清酌熟悉自己的房间,不过几步路就把桑落摔在床上,并没有撞上什么。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桑落斜躺在床上,还没分得清方向,就听见崔清酌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走。”桑落用手臂支起身子,他有些瘦,就显得胸前的一双雪乳格外大,动作间,乳尖泌出奶汁,在顶端晃悠。
奶香混着酒香弥漫开来,崔清酌刻意不去碰那里,只是握着桑落的腰身将他压在身下。怀里的肌肤顺滑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清爽,崔清酌的手掌沿着他的脊背滑下,桑落的腰微微抬起,忍不住闷哼两声。
这身子太敏感也太嫩,只是碰一碰就已经动情地颤起来。
可崔清酌为了让他知难而退,越发用力揉搓他的肌肤,桑落哪里经过这些,下意识要躲开崔清酌的手,刚一动又想起来今夜是试婚,努力忍着种种陌生的感受,搂着崔清酌的脖子微微喘息。
微凉的手从桑落后背滑过,落在绵软的臀肉上,桑落身上没多少肉,只有这屁股和双乳是饱满圆润的,崔清酌将他全身摸了个遍,桑落只是喘息着任由他摆弄,乖巧地揽着他的肩膀。
他越乖巧,崔清酌心中越不高兴,将桑落翻转过来趴在床上,他肚下垫着枕头,回头去看崔清酌,小声地欢喜地喊三哥。
崔清酌揉了揉他的屁股,又软又嫩,垂眼狠狠在桑落的臀尖打了一巴掌,“让你不听话。”
雪白的臀肉立刻就肿起来,崔清酌自小习武,手上有几分力气,又攒着怒意,这巴掌是一点情面都没留,说话间又落下一掌。
桑落缩着臀肉不敢躲,屁股火辣辣的疼,呜咽着哭出来,哭也不敢,只捂着嘴不让崔清酌听见。
打了几下,崔清酌感觉到手指又些湿,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并不是血,反倒是股缝里挤出来的。崔清酌将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再冷的脸也撑不住有点红,这样清甜的汁水,自然的桑落穴里流出来的。
也不知是桑落本就如此,还是小时候吃过药的缘故。一旁有准备好的凝膏,怕是也用不着了。
崔清酌停手,桑落摸着自己屁股回头看他,臀尖又红又紫,只是疼,他咬着嘴唇将哽咽吞到肚子里,小声地问:“三哥,你打完了吗?”
崔清酌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初时还强撑着气势要桑落知道疼,可知道的手段用完了,桑落还叫三哥,他自己身下倒是硬了许久,就想到桑落的穴里舒展一二,又是气又是笑,这孩子傻乎乎的,让人连欺负都不像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