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血气方刚,做爱不需要理由,艳阳高照也可以,急风骤雨也可以。
于是,他继续做着润滑。
「我是谁?」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逼水被弄到双乳上。
「唔……你是我的亲亲好哥哥。」女人眼神迷离。
「你哪个哥哥?」逼水又被他弄到嘴里。
「就是……哈……亲亲好哥哥。」女人的声音很小,虽然贴得这么近,但他分不清是梦话还是呻吟。
原来每个人都可以这么上你,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亲亲好哥哥。
沉舟眼圈渐红,开始发狠,手指带着蜜液,大力抠挖,扩张。
「随便摸摸都能湿,真骚。」说着,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女人开始慢慢地扭动,长发在床单上散开,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蛇发女妖。
胯下性器越发炙热坚挺,早已蓄势待发。
他扶住肉棒,顶开软红蚌肉,里面泥泞不堪。
刚插进去一个头。似乎是不死心,又问一句「我是谁?」
「你是我的亲亲好舟郎。」
这一刻,沉舟知道自己完蛋了。
无论眼前的女人什么样子,他都甘为她的裙下之臣。
男人往下挺胯,臀部用力,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
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呻吟声从嘴角溢出。
做够前戏的小穴不疼,只有被侵入的轻微不适感。
大腿肌肉的收缩更为剧烈,蜜液也是越流越多、水声越来越大,把快感暴露无遗。
女人被顶到最敏感的一点,内壁旋即把肉棒吸绞得更紧。「太深了……唔…………啊啊啊」
差点把沉舟绞得射出来,「月月好会吸。」
女人被男人翻了过来,瞬间的失重感让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
小穴感觉很空,没有被填满、被塞满。
「唔……要大肉棒……」
「插……插进来……」女人的声音像一颗羽毛,挠在心上。
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带来的眩晕,
夜深露重时比拟偷情的快感和直冲大脑的爽感,
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她,终于醒了。
男人在她身后,闷头抽送。粗长的性器越插越粗硬,仿佛要把穴内每一寸褶皱都撑满。
左手依旧在亵完双乳,不放过任何一只,而右手早已把女人的屁股拍红,却也不曾停歇。
女人门户大开,在男人身上放荡地叫着,「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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