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婚礼进行到高潮。
“我们的相遇,是最美好的奇迹,谢谢你爱我,谢谢你愿意做我的妻子。我一定给你我的所有,一直到我们老的走不动了……”新郎哽咽着。
台上的新人感动落泪,感慨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的美好爱情,感性的花姐也不禁湿润了眼眶。
诺诺当然是最感动的,新人是校服到婚纱,她和果果,可是两小无猜到孕育新生命。
而她,没什么感觉。结婚而已,保不齐就离了。今天相爱,明天可能就成仇人了,谁说得准?只是,她总觉得有一双炙热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顺着直觉,找到了视线的源头。
卫致。
她不舒服的蹙了蹙眉,耸了耸肩,没心没肺的继续吃肘子。结了婚会离,但肘子进了肚子,就是她的了!还是肘子实在。
果果啧了声,十分气愤:“江晚月你就知道吃!能不能给我留点肘子汤泡饭?我没吃早餐!!!”
“……”花儿无语。
“……”诺诺无语。
江晚月白了他一眼,继续吃肘子。
两个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像小学生一样。花姐很想和同桌的其它宾客言明她与这俩二逼不熟。
新人挨桌敬酒,轮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花芏理说了很多祝福的话,说得在场的人掌声四起。她挂着假笑,以茶代酒喝了茶,觉得肚皮都被撑破了。
等热闹散去,人们专心吃饭的时候,她感觉下腹一阵急促。
该死,要窜C!果然,没吃早餐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她和姐妹们打了个招呼,拿了包,疾步往厕所快走。为了显得优雅而从容,她屁眼子夹得绷紧,从角落像老鼠一样嗦出去找厕所。
果子一看,摇了摇头:“吃独食,遭报应。”
诺诺拍了拍丈夫的手臂:“你话别那么多。”
花姐无奈摇头:“快三十的人了……”
……
到了厕所之后,江晚月女士一泻千里,她舒服的叹息。想到自己的肚子空了,她又重新燃起来斗志,出去,她一定要再吃一个鸡腿,给自己窜掉的肚子一个大大的补偿。
依稀间,她听见了某位夹子的原声。
貌似在哭?
“别说了。他根本不理我。从来就是,只有礼数,没有爱情。我都这样了,他还是那么疏远我!”
林湾?三八的江晚月女士眼底闪过对八卦渴求的光芒。
“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累了…真的。他竟然当着我的面,拉住了那个神经病的手!他把我当什么啊!我像个笑话!”她嘤嘤嘤的哭起来。
江晚月女士一向讨厌绿茶,她在茅坑上蹲着也美能控制自己龇牙咧嘴的做鬼脸,学她嘤嘤嘤的“我像个笑话”。她一向最烦做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