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乍起,是丧钟的声音,谁敲响了丧钟,丧钟又为谁而鸣?
活不下去的人越来越多,革命开始了!工厂主用枪支打死工人、用金钱送工人进牢狱,可打压迫害得越发严重,反抗越发强烈。
宋浅浅发觉这鹰的动作竟缓了下来,她遁入云层,喘息中往下看。
底下,工人罢工、学生罢课,愤怒的人群中升起了一面旗帜,鲜红的,似是染着无数先行者的血液,图案是镰刀与锤头。
在这面旗帜下,被剥削的人们汇成人潮,乌压压一片,有武器的拿着武器,没有武器的,也怒目圆睁,愿用这身躯去为那项伟大的事业铺路。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反抗者和剥削者厮杀在一起,尸横遍野,有理中客指责反抗者制造了死亡,干扰了和平。可,和平与安宁只属于有产阶级,无产阶级有的只是和平表面下的千疮百孔,有的只是活不下去的绝望苦楚!
她听见人群唱着歌,那歌声震撼人心,是怒吼,是咆哮。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宋浅浅看着那嚣张的、庞大的鹰正在慢慢变小,先前心中的畏惧消失了:“原来,副本早有提示。温顺的,只会叫人变本加厉,只有革命的鲜血才能叫你畏惧!你这趴在人民身上吸血的恶鹰!”
鹰尖锐地叫了一声,就要与宋浅浅进行殊死搏斗,可是它在飞来的时候,尽管飞快地扑棱着翅膀,却比不上它缩水的速度。